晏姝念点了点头,如实回道:“用过了。”
她刚准备去侯夫人身边伺候着,没曾想侯夫人却先放下了碗筷。她示意丫鬟们将桌案上的碗筷撤走,这才招手将晏姝念唤了过去。
晏姝念顺从地坐了过去,“母亲,今日我来是……”
她的话还未说完,侯夫人先笑着打断道:“旁的事先不急,昨夜里霖儿宿在你的屋子里头了?”
瞧着侯夫人那八卦的眼神,晏姝念倒是忘记了这一层。
她便是将轻尘阁打理得再好,侯夫人作为远安侯府上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这些事总会露些风声到她的耳中的。
难怪她今日觉着侯夫人瞧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敢情是因着这事儿呢。
“昨日下半日儿媳有些发热,世子不放心,昨日守在儿媳的屋子里头了。”她没有隐瞒,更没有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明晃晃地告诉侯夫人切莫乱想,他们二人可什么事儿也未曾发生。
谁知听了她的话后,侯夫人更为高兴了些,“那小子还算懂事儿,知晓你病着该要看着点儿。”
儿子总算开窍了,做娘的哪有不开心的道理?更何况这个儿媳还是她未经过儿子的同意,一手挑选出来的,她自然是更为盼着二人好,才不算是她自作主张害了儿子。
后知后觉侯夫人才回味过来,连忙关心地问道:“昨日下半日发热了?可有何事?夜里没有再发热了吧?今日人可还舒坦?”
这么一连串的问题下来,晏姝念“扑哧”一声,“母亲,您这让我先回答哪个呢?早就无碍了,这会儿人好着呢。”
侯夫人瞧着晏姝念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确实不像是不好的样子,她总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