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非要将她堵进死胡同里,晏姝念没得说了,干脆撑起身子,往他的嘴上堵过去。狠狠将他的嘴堵上,却又在他想要加深时,赶忙退了回来。
尽管意犹未尽,闻晋霖却也未缠过去,上臂一收,将那一个劲儿想要往里躲去的人捞回了自己怀中,这才问道:“若是晏家未定下和我的亲事,或是定下的亲事是和旁人的,你是如何打算的?”
以他对晏姝念的了解,她向来做事周全,往往在行事前便已是瞻前顾后地处理好了,不会让自个儿完全陷入被动的局面。
她是得了晏家已经为她定好了亲事的消息回京的,而且便是那会儿未定下亲事,她的年岁也是不剩下多少时日能让她继续往下拖了。
听着她的意思,她虽说不愿困在后院,不愿和旁人分享夫君,甚至有了不愿出阁的念头,但是也知晓晏家不会准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这样想来,昏迷确实成了他的优势,最起码不会有人和她分享夫君,房中绝对不会有事情让她忧心。
但若是和她定下亲事的是旁人,那可真就不一定了。依照晏家的性子,定然是不会愿意让她低嫁,而比晏家门楣高的官员家中,有几个子弟能做到不往房中添人的?更多的是正室还未进门,房中便已是有了通房。
依照晏姝念的性子,定然不会是全然没有准备地进京,将自个儿的婚姻大事完全交由晏家来做决定。
“你认为呢?”晏姝念笑嘻嘻地反问道。
“退亲?”闻晋霖想了想,似乎就只有这一条路能行得通了。
却是在这话一说出口后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想到和他退亲后,温家的遭遇,若是换做晏姝念和晏家,怕是晏姝念只会比温家的姑娘更为艰难,毕竟她本就未受到过父母的宠爱。
而且依照晏家人的性子,在晏姝念名声坏了,不再有利用价值后,说不准会要怎样对她呢!
他朝着晏姝念瞧过去时,却是瞧着她浅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