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姑娘何须对我如此大的恶意呢?若说穿着打扮上的花费,我这同温姑娘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至于温姑娘所说的攀高枝的事儿,我们在坐的这些人谁能比你更有发言权呢?”晏姝念浅笑着一一回应过去。
温芮菱因着赐婚的圣旨下来后,这些日子可谓是狠狠扬眉吐气了一番。不仅仅是出门在外皆是被身边的人捧着,便是在家中府上的好东西都是紧着她来,所以人才越发张扬了一些。
“闻夫人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在质疑皇上的赐婚不妥?”温芮菱冷笑着看向晏姝念。
这可真是好大一顶帽子扣了下来,站在晏姝念的众人将头低得更下了些,生怕遭了无妄之灾去。
皇上的决定,哪是她们这些生活在后院的妇人能够质疑的?若是一个不好,还怕连累了家里去。
所以她们虽然知晓这不过是温芮菱在强词夺理,但是却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吱声。
晏姝念亦是脸色一变,正颜厉色道:“温姑娘若是对我有不满之处,尽管言明便是,又何必如此来曲解我的意思?皇上的旨意自是无不妥之处,更何况你嫁与谁人又能同我扯上什么关系呢?是你先说攀高枝的事儿,我们这些人之中本就没有无人比你攀上的枝更高了,我说的难不成不是实话?”
还未出嫁呢,温芮菱这个闵王妃还未落到实处,她的架子倒是先摆上了。
若这时她真已是王妃,是她得罪不起的身份,晏姝念说不准就哄着自个儿忍下去了。
如今她不过是占着一个“未来闵王妃”的头衔,实际上说来却也未高贵到哪儿去,晏姝念又何须忍着这口气?
再说今日还有这么些人在,大家伙儿可都是瞧着是她温芮菱先挑的事儿,难不成她还有脸往外说,或是去找谁告状,来为她撑腰不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