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个冷颤,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
杨奎不想知道,可最后还是知道了。
皇帝卸磨杀驴,原本和李老头合作用毒酒杀了楼弃,却因为发生了意外后,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李老头身上,怪不得李老头那么难以接受,如果是他……
想到自身的处境,杨奎眉头紧皱。
现在的他,何尝不是下一个李老头呢?
邀月宫内。
雕花的床榻上两条人影隔着纱帘相互纠缠,直到一声闷哼后才堪堪停止。
一只洁白的藕臂从锦被下伸出,汗津津的,似乎是要透风,但却转了个弯儿,捏住某人的耳朵,紧接着姜玳羞恼的声音传出。
“不是说了别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吗?你属狗的?”
楼弃连个痛呼声都没有,反而把耳朵往姜玳那边儿挪挪,生怕累着她了,动作很贴心,但说出的话却太过孟浪。
“你太美,我没忍住。”
姜玳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