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果断否掉了第一个,这个法子太过冒险,不到鱼死网破之际绝不能用。
刘先生:“这第二条,便是········吴大人可是头风病又犯了,竟到了不能视物的地步!”
吴大人当即反应过来,立马捂着额头哀叫道:“我的头好痛啊,快去请大夫!”
刘先生立马上前搀扶着吴大人,两人一个叫头疼,一个叫大夫。
把吴大人送回府后,刘先生又赶回刑部衙门,走到到刑部郎中的值班室,往常这个时候人声鼎沸,处理各种卷轴就差人挤人,现在却是空荡荡的。
刘先生也知道早上吴大人装病回府休息,但案子肯定要有人接手,那些人又怎么会看不懂,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刘先生往里走去不出意外看到余之鉴正伏在案首上写卷宗。
余之鉴此人查案审案是有些能耐,每年审理的案件都是刑部头号,若是按功绩哪怕是做个尚书都绰绰有余。
可惜此人不通世故,不愿攀附权贵,本家又没落,才在这刑部坐了许多年冷板凳,但眼下他却是最好的人选。
走到余之鉴桌前轻咳一声。
余之鉴却是头也不抬道:“有事说事。”
刘先生不由嘴角一抽,就这骡脾气他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好脸色便把那棘手的卷宗递过去,说吴大人身体不适,这个案子全权交由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