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很多时候,情报的收集方式都很简单也很琐碎,只要在宴会上看到那家夫人在聊什么,和谁走的比较近。
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如那个一直标榜自己清廉的王御史,她的夫人虽然穿着朴素,参加宴会的时候和一群穿金戴银的贵妇站一起甚至有点寒酸。
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王御史夫人虽然衣着朴素,但出席的场合衣服和首饰没一件是重复的。
一个能天天穿新衣首饰的夫人,家中会缺银子。
在朝为官的心思再缜密,她的妻子、家人也能如他一样缜密。
对齐帝的问题林腕毫不犹豫:“是的。”
齐帝:“是因为你没有其他的选择吗?”
林腕:“您说对也不对,从来没有人给过我选择权力,自从遇见阿初我才有了自己的选择。”
瑶初光打断道:“这种小事以后再说,当初形势所迫让林腕嫁人,这次如果能活下去,不喜欢就和离换一个多大的事。”
众人都震惊看向瑶初光又看了看林腕,仿佛在说这是小事?
林腕:“也是,现在正事要紧。”
瑶初光:“我是第一次干这种贿赂的事,没什么经验你银钱带够了吗?”
林腕取下腰间荷包道:“这次过来的匆忙,没准备多少。”
瑶初光:“有点少,回去取可能来不及了,现场凑点吧。”
余之鉴来到大殿上就看到诡异的一幕,一个守卫捧着一个匣子,挨个搜刮大臣的银子。
众大臣········
余之鉴有些看不懂:“公主您这是······”
瑶初光:“我这边也有个案子,想插队让你先审理。”
余之鉴拿着装满碎银子的匣子,以前他觉的收受贿赂很可耻,但这是搜刮大臣们的银子,有一瞬间余之鉴动摇了。
最终余之鉴还是把银子还给瑶初光道:“这是下官份内之事,不知公主所说的案子可有卷宗,诉状文书。”
林腕拿出文书,举过头顶朝余之鉴跪下道:“民女要状告吾父,为谋取钱财,用计求娶吾母后害她难产而死,然后派杀手伪装成盗匪,一夜之间外祖家一百四十三口人死于刀口之下。”
这条路她终于还是走到了。
林腕刚知道真相时候,觉的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笑话,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杀母仇人。
当时瑶初光是这么跟林腕说,你竟然认那老男人是你的父亲?
那时候起,林腕不再迷茫。
林腕一出生娘就没了,说对自己娘有多深多感情也不现实。
很多时候鞭子不在自己身上,就会觉的也就是几鞭子的事。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对她唯一的亲人,柳姨下手。
小时候虽然经常吃不饱穿暖,但柳姨还在她就有个温暖的家。
那时候最大的希望就是快点长大,然后找个人家嫁了带柳姨离开伯爵府。
后来柳姨还是死了,就因为想给她弄件厚袄子拿好不容易积蓄的银子去外面买,没想到碰到府里的人。
丫鬟是不能私自出府的,被杖打了一顿,没钱买药治伤没撑几天人就走了。
在这个世道,一个犯错的丫鬟,主家就算理亏也是罚点银钱了事。
林腕觉的不够,柳姨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伯爵府欠她们一个公道。
余之鉴看着纸张有些泛黄的状书,里面的证词和物证也没有什么问题。
关于伯爵府的一些流言余之鉴也听说过,当时听的时候就觉的侯爷的前妻一家死的很蹊跷。
早些年也曾经有状书递进来刑部,但一直都没有找到递状书的人,没有苦主怎么开堂审理。
其实就算有苦主,这个案子也审理不了,伯爵府虽然落魄了,但毕竟和皇亲国戚沾边。
这年头皇亲国戚只要不是谋反这种大罪,都要顾及皇室的脸面。
真的惹到大人物一般都是私下解决,这些没有靠山没的案子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余之鉴有些为难的道:“卷宗证词都没有问题,可是按大齐律法,子不可告父。”
瑶初光想都没想:“那就改律法,律法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会出错,难道出错了就不该改吗?”
萧阁老:“下官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