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低下头,“是楼家的大少夫人 ,吕念。”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元卿喃喃着后退,坐回椅子上。
木小小又道:“虽然楼大少及时将她带了回去,但属下当晚去楼府给她查看,虽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病因,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她太镇定了,与往常的她有些不太像,这反而是令人最担心的。但凡她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倒也算发泄,可是这样把伤痛憋在心里,时日一久,必会发作,届时便是天价良药都治不好她的病了。”
元卿明白这个道理。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们姐妹相依为命,吕盼的死成了她心头入骨的伤痕,怕是再难治愈。
为今之计,只有让她远离伤心之地,往远处去散散心。
“舅舅他们是如何打算的?”元卿问,“当下最好的方法就是隔开吕夫人与吕念的联系,不让她们再见面,不然会加重吕念的心病。”
“这个大老爷他们也想到了,”木小小说道,“此前楼大少已经有了远游北方的念头,借着这次的机会,他想带着妻子一路北上,既是为了打磨自己,也是为了能换个生活的环境。”
“那孩子呢?”
大表哥的孩子还小,肯定经受不住长途奔波,若是吕念没有经过那件事,那旅途中带着孩子也不妨事,可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就不能再带着孩子走了。
“孩子暂时养在楼家,等楼大少安稳下来,再送信回去,将孩子养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