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并未有人注意,可随着风声愈来愈烈,许多人也在其中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意思。
于是乎,这股风被越搅越大,越搞越浑,一股脑刮到了皇帝的案桌上。
元卿一直都盯着京里各处的动向,自然知道这风声最初是谁放出来的。
可他针对的是陈兴卫,她当然乐见其成,顺便也助一把力。
只是比起陈兴卫,显然还有一人比他还要胆战心惊。
白贤良已经连着好几日没上朝了,被吓得生了重病,卧床不起。
白珂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只能日日都尽心伺候着。
下人来报:“老爷,公子,和雍郡主来了。”
白贤良忙从床上爬起来,可多日水米未进,身子虚弱不堪,只撑着坐了一会儿,便又倒下去,粗粗地喘着气。
“白大人病体未愈,就不要多礼了。”
白贤良咂吧了下嘴唇,白珂忙倒了水递过去。
喝了水,嗓子的干涩才缓了些许。
“臣怎敢劳郡主亲自探望?”白贤良跪在床上深深伏拜,另一手去推儿子,“快,快给郡主看座,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