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看着诡异的灰色丝线，吉拉不禁有种心悸之感。

“这丝线吗？感受血肉真谛的一种途径！”

曹炎灵面上露出自豪的笑容，控制着一根灰色丝线连接入吉拉的大脑，让他感受灵刻魔法的力量。

血肉的构成、器官、组织、细胞、基因、血脉……

繁杂且庞大的信息流，如决堤黄河，一股脑涌入吉拉的大脑，让他差点瞬间晕厥。

但随着曹炎灵控制信息流动的速度，吉拉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意识畅游在信息的海洋中，面上逐渐露出了狂热之色。

吉拉，他当初为了复活族人，踏上了研究的道路，可在踏入研究之路时，他便被其中的光景所吸引，彻底沉入其中。于是，他便成为了世人口中研究动物与昆虫亡灵的疯子，遭到世人的冷眼与奚落。

随着了解肉体与灵魂，他逐渐觉得，世人都是那般无知愚昧，自己便是真正的智者！

可，不断在脑海中出现的信息，让他知道，原来，自己也只是井底的愚昧之人。

“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吉拉像是呓语般开口。

“本质吗？”

曹炎灵露出思索之色。

“或许，是意识吧！也可以称之为元神。”

“意识？元神？”吉拉逐渐从狂热中脱离。

“对，意识！”曹炎灵语气突然变得笃定！

虽然，这只是他自己的一种见解。但！研究者，不就是要确立自己的观点，然后去不断探索验证吗？

即便是它是错误，那也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而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只是意识的一种承载体，意识便是生命的本质！”

吉拉怔怔地看着满脸自信的曹炎灵，眼中涌出了敬佩之色。

“我……我能跟随您，一同探究生命的本质吗？”吉拉的声音似乎带着一分虔诚。

“让我成为您的助手吧！”

“当然可以！”

曹炎灵的话语中透着发自内心的喜悦，之前吉拉跟上自己进入芦花古楼，或许是真心相随，也可能是石化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