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心怀幻想的朱旦、朱髆叫了半天门,等来的依然还是相同的结果,心中暗自好笑的严锦也是不失时机的火上浇油起来。
开玩笑,在他们到来前,先一步到达的朱进等大小舅哥们就已经试过了。
“好大的狗胆,父皇抱恙却不让我等探视是何道理?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谁敢拦我!”
眼见朱旦、朱髆同样吃了闭门羹,早就对此心生怀疑的朱胥这下顿时就忍不住了,直接把自已当成了人形攻城槌冲撞起了厚重无比的宫门来。
“嘭嘭嘭……”
刹那间,一声接一声的沉闷的撞门声顿时便在这承天门外十分突兀的响了起来。
……
“启禀陛下,燕王、广陵王、昌邑王及一众皇孙殿下此刻全都聚到了承天门外,燕王殿下更是以身破门试图闯宫……”
一众龙子龙孙齐聚承天门外的消息,很快就被春桃的干儿子承恩禀报到了隆武帝这里。
“呃,只有朕的儿孙没有其它人?”
得知承天门外的情况,原本正悠闲啜饮的隆武帝顿时不由得为之一愣。
“回陛下,除了太子与诸位皇子皇孙外,要算外人的话就只有太子舍人严锦了……”
面对皇帝这有些奇怪的态度,同样为之一愣的承恩稍一思索后,随即便把严锦这半个皇家人报了上来充数。
“严锦?好小子,朕还以为……没想到他竟是想出了这样的损招。传朕旨意,让守门将士务要守好宫门。老四爱撞门就让他撞去,朕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承天门撞开,哈哈哈哈……”
听到严锦的名字,原本还在为一众子孙齐聚宫门之事疑惑的隆武帝,此刻却是瞬间就明白了对方‘挟皇子以令军士’的意图。
“陛下,广陵王向来神勇,依老奴看,这承天门怕是挡不住太子殿下吧……”
得知朱据并没有像自已猜想的那样调动兵马闯宫,反而是把一众皇子皇孙招了过来当肉盾,之前还担心不已的春桃此刻也是长舒了一口大气,再也不提结束这场考验的话来。
“你这老货,老四有几斤蛮力是不假,但想要以身撞开承天门却是太自不量力了!”
“那可不一定,陛下可敢与老奴一赌?”
“赌就赌,朕还能输给你这老货不成……”
好嘛,宫外一众龙子龙孙正破门闯宫呢,这一主一仆却是在这里拿这事打起了赌来。
……
“殿下,这样撞是没用的!承天门本就厚重无比,门闩一放更是固若金汤,又岂是殿下一个能破的?”
就在宣室殿内一主一仆兴致勃勃的打着赌时,承天门外,正如隆武帝所说,在朱胥一阵阵势大力沉的撞击声中,宫门却是没有丝毫受损的迹象。
没办法,就算朱胥蛮力变态到能与狗熊、野猪肉搏,但终究也只是一个人而已。面对这厚重无比的宫门,那也依然还是不够看的。
“不这样撞还能咋撞?本王总不能直接爬……呃,臭小子,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点儿拿出来,害得本王白费了这么多力气!”
听到严锦的好心提醒,原本还一阵无奈的朱胥才刚一转头,却是顿时不由得面色一喜。
原来,此刻严锦手中却是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连着绳索的飞爪。
“殿下放心上城开门就是,下臣保证无人敢伤殿下分毫!”
没有理会朱胥的报怨,把手中飞爪往他手中一塞的同时,严锦随即便拍着胸脯保证起来。
“哼,能伤到本王的人到现在还没生出来呢!”
一把接过严锦递来的飞爪,朱胥随即便傲骄无比的瞄向了宫城墙头。
“叮!”
飞爪挥舞间,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中,朱胥手中的飞爪已经是牢牢扣住了不过三丈出头的宫城墙头,然后拉着系在飞爪上的绳索便快速攀援而上。
“呃,老大,这……这该怎么办?”
看到跩着飞爪绳索快速攀援而上的朱胥,根本没料到城外之人会来这么一出的守城军士顿时就傻了眼。
“我……我咋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