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不自觉勾起,随即又带着丝无奈的自嘲。
沈曦月,他脑子都被酒精侵占了,你这手段不光明啊。
或许他连你前面问了什么都没听清。
忽地,颈间肌肤一股刺痛,是男人的牙齿轻轻撕咬。
“霍炎宸,你轻点。”
我恼怒地推开他的头,抬起头瞥他。
“别胡思乱想,听人糊说八道。”
男人早就睁眼,狭长眼尾泛着潋滟醉意,口齿却异常清晰,听不出一丝醉态。
我定定看着他,狐疑:“你到底醉了没?”
想到什么,又立马换了句,
“不是,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男人捏住我下巴轻晃两下,看着我脸上浮现愠怒才满意勾唇。
“不用怀疑,你说什么我听得很清楚。”
“以后有问题你直接问,不用趁我喝醉套我话。”
似笑非笑的话语入耳,我怔了下后直接红了脸,眼神游移,不敢直视他那双似看穿一切的眼。
“哪有套你话,又不是什么机密,不过就是突然想到就问了。”
我别了一缕碎发到耳后,嘀咕反驳。
“是吗?”
男人显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我怎么会突如其来问这样的问题。
“不信就算了。”
这时候怎么也不能承认自己干的蠢事。
我忙撑起身体坐起身:
“既然清醒了,就自己换了这身脏衣服,我弄点温水给你擦一下再睡。”
交待完,故作镇定脱下大衣,挂好后进了浴室。
没多久,我刚准备把水盆端出去,一抬头目瞪口呆。
光.溜.溜的男人从容自在跨进了浴室,犹如阿波罗完美雕塑立在我面前,表情正经,眼都不眨一下:
“我进来让你擦,省事。”
“……”
听着好像也有道理,但怎么看都不对劲呢。
*
翌日一早,我还蜷在男人怀里睡得正香,手机铃声一阵狂响。
迷迷糊糊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看也没看贴在耳边。
我妈陆春梅的大嗓音泄了出来:
“小月,你什么时候找了对象的?你也不跟爸妈说一声,那人长什么样,什么情况,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之前还死活不肯再找,说不结婚了,现在突然又冒出个对象来。”
我瞬间醒神,眼神清亮,淡淡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