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来凑什么热闹!”宋大人叹了口气。
“大,大人。王县丞是周恒的岳父!”
不大不小的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与此同时,周恒活了!
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他的岳父来了。
“那请他进来吧!”
宋大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县丞一到,恭敬地给宋大人见了礼,然后才瞥了一眼周恒。
他想过周恒会惨,但没想过这么惨。
于是心一横,竟告起了状来。
“大人,下官今日来,正是来状告这周恒的。”
“王县丞,你又有何冤屈?”
“大人,”王县丞凄凄道,“这原本是下官的家事,可这周恒欺人太甚。
下官好好的闺女嫁给他。
他不疼爱也就罢了,竟与家中老母及兄嫂一起欺辱下官的女儿。
不仅整日责打辱骂做活路,竟还把下官给女儿的陪嫁洗劫一空。
不仅如此,还三番五次让下官的女儿回家讨要银子。
下官昨日去看望闺女,哪知周恒的母亲与兄嫂一齐殴打下官的闺女。
且放言,嫁过去就是他们家的人,是死是活都与下官无关了!
下官心里痛啊!只得来找大人主持公道。”
王县丞声泪俱下。
周恒脑子一嗡,倒在地上。
“大人,那周恒的母亲还扬言,要替儿子休了下官的女儿。
还说,他们家儿子立马要娶一个姓李的姑娘。说是那姓李的姑娘与您府上关系匪浅。
下官心中有气,故派人查探了一番。
原来姓李那家人,压根就没有与周家有过来往,甚至不知道有周恒这个人。
下官还审问了周恒的姑母一家。
那家的大媳妇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说了。
是这周恒狼子野心,一边欺骗下官,欺骗下官的闺女。另一边还让他的姑母在大田村散播谣言,毁坏李家姑娘名声。
想让她不嫁也得嫁。
为的就是李家的嫁妆与银钱。
还有就是您这个靠山!”
宋大人拨了拨眉毛。
他这个靠山,又岂是谁想靠就能靠的。
“周恒,你认不认?”宋大人盯着周恒。
周恒只觉得天都塌了!
不过,他知道这事最多让他名声受损,要不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