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项南的手顿在空气中,他到现在都根本不敢触摸那道疤痕。
江南夏看见腾项南颤抖的手在举在空气里,她一把抓住滕项南的手。
她对滕项南说:“已经不疼了,你不要太难过了。”
滕项南紧紧咬着唇,他怕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内心的脆弱。
他怕自己失声痛哭出来。
他紧紧拉住江南夏的手,“走,我带你回家。”
“回家?”
“嗯。”滕项南说:“夜落寒说的对,你都结婚了,还住在自己家里,这算什么?”
江南夏看着滕项南,在还有泪花的眼底多了一丝喜悦。
她说:“你别听他的……”
“不,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你好,凡是对你好的话都是对的。”滕项南说:
“之前让你住在这里,是因为我在医院陪爸,想着你住在自己家更舒适一点儿,但经过夜落寒的批评,我觉得你应该住到我那去,因为,那也是你的家。”
江南夏嘴角扬起弯弯的,如同明月般的笑容。
她说:“那我收拾点儿生活用品。”
江南夏挺想去滕项南那里的,他们结婚第二天就准备离开国内,去新西兰了,所以江南夏还没有去过滕项南的家。
“嗯,我那里的确没有女人用的。”滕项南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