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一进大门看见院子里停着滕项南父母的车。
她连忙下车快步走进去。
自从他们结婚大半年以来,滕项南的父母还没有来过她和滕项南的小家。
江南夏一进门就问佣人,“我婆婆公公来了?”
佣人端着茶水,“是,老爷和太太刚来,在楼上,我正要上去给他们送茶。”
“我去吧。”江南夏接过佣人手里的茶水上楼了。
然而,她走在门口听见滕母的声音,“你老实告诉我们,是不是她不能生!”
江南夏一怔,就听见滕项南说:“您别瞎猜了,是我不能生。”
“胡说!你这大体格子怎么会是你不能生呢?”
江南夏就又听见滕项南有些慵懒的声音,“这和个子大小有什么关系。”
依照她对滕项南的了解,江南夏感觉到了他们怀不上孩子的真相。
她端着茶杯的手有些颤抖了。
果然她又听见滕母又愤怒的说:“你还撒谎!我已经去过医院了!是她不能生!”
江南夏犹如晴天霹雳砸在了头顶,她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滕项南的声音不再慵懒,而是十分郑地有声的说:
“你们别闹了,我现在骗她说我不能生,如果你们嚷嚷的被她知道,她离开我了,我连媳妇都没有了。”
紧接着滕项南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只是不易怀孕,又不是怀不上,您再等等,说不定很快就能让您抱上孙子了。”
江南夏心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堵上了,她呼吸都特别困难了。
可她又听见滕母说:
“我就知道她那种女人肯定生不了孩子,肯定是以前不检点打过胎,而且不止一个!所以现在才怀不上!”
“妈!你最好别乱说,我会很生气的!”
滕项南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了。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