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开接听键,一边手上继续包饺子,一边说:“夏夏。”
江南夏听见温言的声音,忍不住就想哭。
她叫了一声,“温言……”
温言手一顿,她好像听见江南夏的声音不对,但只听见两个字,她又不确定。
她叫了一声,“夏夏?怎么了?”
江南夏鼻头一酸,她吸了一下鼻涕,“刺溜”。
温言确定江南夏哭了,她包饺子的动作彻底停下来。
她说:“怎么了?哭了?”
“温言,你在干嘛?”
温言说:“我没事,你说,怎么了?”
江南夏这才说:“我离婚了。”
“……”温言整整僵怔了十秒多,她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虽然温言说她没听清楚,但温言还是急着问道:“你离婚了?为什么呀?”
江南夏说:“我有不孕症。”
“不孕症?”温言的脑子再一次嗡的响了一声。
她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可她的嗓子依旧还是很干。
干的仿佛要冒火。
她说:“滕项南嫌弃你不能生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