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我帮你处理一下,不是特别大的口子。”何见玲说。
陆微兰烦躁死了:“有玻璃毛刺,扎得更深了,痛死了。”
“那怎么办?”何见玲一脸焦急。
“我自己弄。”陆微兰从医药箱里翻了胶布,粘住伤口,然后用力一扯。
她痛得咬牙。
“好了吗?”何见玲问。
陆微兰低头看自己的伤口。
她又用胶布再粘了一次。
之后自己涂了一点碘酒,再拿了个创可贴把伤口贴上。
“要不然,还是用纱布吧?”何见玲说。
“不用。”陆微兰丧气地说。
她真的会谢。
上次湛南琛甩照片伤了她的额角,今天妈妈砸花瓶又伤了她的腿。
每次受伤的都是她。
她丧气地靠进沙发里,幽幽地说道:“8%的股权,真的给她了?”
提到这个,何见玲火气又上来了:“怎么不给?你爸不仅急着签合同,还急着带她去公证处公证。”
“这个贱人,还真是会演戏。爸爸就是个脑残,她演得那么明显看不出来吗?瞎了吗?”陆微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何见玲脸色铁青,眸色深沉。
陆微兰继续骂咧:“唐希澄这个贱人回来不到半年,之前拿走30亿的投资款,现在又拿走8%的股权。我从出生到现在,26年了,我得到什么了?我拼命讨好湛家人,这些年为陆氏拿了多少项目,谁感激我了?”
“兰兰。”何见玲语气突然变得幽深。
“什么?”陆微兰皱眉。
“我们错了。”何见玲说。
“我们有什么错?错的是他陆昌年。”陆微兰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