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昌年死了。
陆劲松把张罗丧事的事情抢了过去。
他跟唐希澄说,他是陆家唯一的男丁,爸爸的丧事理应由他来主导。
“嗯。”唐希澄就应了一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陆劲松又炸裂了:“唐希澄,你是因为拿到了爸爸的股权,所以对爸爸的身后事无所谓了对吗?我真希望老天能够开眼让爸爸活过来,让他看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怎么孝顺他的。”
“不然呢,我来主办丧事?”唐希澄反问陆劲松。
“你。”陆劲松被噎得愤恨地摞了一句狠话,“唐希澄,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说得好,说得妙!”唐希澄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劲松,意有所指。
“你!”陆劲松气得心口痛。
他恨自己没有专门去学一下吵架,以至于嘴皮子一点也说不过唐希澄。
唐希澄摇了摇头:“啧……硕士。”
“你。”陆劲松感觉自己要被唐希澄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