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话？”姜知光有些措手不及，暖色调的火光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这辈子我就是为你而来的。”纪炀的表情很认真，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就在此时此刻。

姜知光觉得纪炀看起来有些温暖的不真实。

“这句话，自我重生起就想跟你说了，现在看来，果然我真的就是为你而来的。”纪炀手上微微使劲，将姜知光拉入自己怀中。

两辈子，这是他第一次跟姜知光说这种话，他只觉得很不真实，只有心脏剧烈的跳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姜知光迟疑了一会儿，伸手回抱住纪炀，她想，她已经懂了自己的心意。

纪炀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的心跟姜知光的心靠的最近。

“姜姜，我爱你，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都爱你。”纪炀在姜知光耳畔闭着眼轻声说道。

姜知光并未回应，她只觉得心脏跳的速度快的有些不真实。

纪炀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们之间还横着有关晓和肖晋两个人，横着前世今生的种种仇恨，我会等你的，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你身后。”

姜知光嗯了一声，她相信他的，她不会再像前世一样，错把鱼目当珍珠。

珍珠就是珍珠，鱼目就是鱼目，她绝不会再混为一谈。

纪炀松开手，摸了摸姜知光的头发。

暖黄的火光柔和了他的棱角，姜知光从未觉得纪炀这么冰冷的人也可以变得如此温暖。

她只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姜知光收回思绪，心里的石头又落下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