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之际,一只茶杯砸落在陆溪知脚边,茶杯破碎声,伴随着怒声而来:
“陆溪知,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鬼目,派人送他离开吧”!月魄深呼一口气,似是放下,又似无奈。
千凌阁。
侍从端着汤药前来,放下汤药后转身离开。
江蓝安摘下面具,露出恐怖的伤疤,几乎遍布全脸,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端起碗刚喝下汤药,面具还没来得及戴上,柳无双就将祁倾歌引了进来,“阁主在里面,我就不跟进去了”。
江蓝安慌乱的戴上面具,但还是被走进来的祁倾歌看到。
祁倾歌对此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规规矩矩的半跪下说:“参见阁主”。
“请起,坐吧”,江蓝安的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很明显是生病了。
祁倾歌起身说道:“阁主,冬日寒冷,还是要多注意些”。
“无碍,过两日便没事了”,江蓝安问:“你此番前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祁倾歌询问:“阁主,那枚刻有辛字的玉佩,你是从何得来的”?
江蓝安思索了一下回应:“那枚玉佩因为刻字的缘故,我记得还挺清楚,是从鹤轸堂得来的”。
“好,谢阁主告知,别的也没有其他事,一切都好,我先走了”。
“倾歌,留步”,江蓝安叫住她。
祁倾歌看向江蓝安,“阁主有事请说”。
江蓝安看向椅子,示意祁倾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