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罗南不在乎：“美联储的执行委员全死了。”

迭戈见这里暂时没有其他事，主动退了出去。

杰丝来到金砖存放区，查看黄金，说道：“建造剩余的三处灵魂之门，足够了。”

罗南想了一下，说道：“等我完成晋升，应该可以建造更多灵魂之门，黄金全部留着，暂时不要动。”

杰丝说道：“我们的资金目前很充足，那些没用的艺术品，我也在想办法处理。”

其中的典型就是名画。

保存费时费力，一不小心就损坏。

杰丝今晚洗劫了大都会博物馆，说道：“我这次收获了很多名画！”

说话间，从戒指空间内掏出一幅又一幅，其中不乏梵高、莫奈、毕加索和拉斐尔等人的名作。

罗南不怎么懂这些，大致浏览一遍，就放在了一边，说道：“中东的土豪们，或许会感兴趣。”

杰丝想起来：“海伦的男朋友奥古斯特不是在迪拜吗？回头我联系海伦，先让人去试探问问。”

罗南前段时间见过奥古斯特一面，原本的魁梧壮汉，好像被榨光精华，如今显得骨架格外大。

他放下画：“你看着处理。”

杰丝把画作全都收起来，又说道：“听说卢浮宫的珍品更多，好想去看看蒙娜丽莎、断臂维纳斯和胜利女神像。”

罗南随口说道：“回头有机会，你去一趟就是了。”

类似的事情做的多了，都成了习惯，比如以烧杀抢掠应对烧杀抢掠。

如今唯一欠缺的原材料黄金得到足够补充，罗南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巴黎。

之前就决定了，要把第三处灵魂之门设在巴黎。

巴黎外来移民更多，单论非法移民的数量，纽约比起巴黎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到时建造好第三处灵魂之门，再让巴黎混乱一阵，收获的灵魂，足以达到建造第四处，乃至第五处灵魂之门的要求。

巴黎的19区、20区和93省，每天都会打生打死，尤其93省，各种帮派冲突，法国官方根本不去过问，号称被遗忘的一片土地。

聚集在巴黎的非洲移民有多少人？法国官方都说不清楚。

以目前的发展势头，用不了太长时间，巴黎就会真正变成黑色。

黑人的命是命，黑人的灵魂也是灵魂，同样可以提供灵魂之力。

罗南不介意：“准备一下，我们尽快去巴黎。”

杰丝提醒道：“我看了辛迪加传来的情报，海伦说得到确切消息，贞德醒了！”

她听罗南提过一些，贞德原本会更早醒来，因为要追踪罗南的行迹，导致醒来的意识消耗了过多精神力量，不得不再次陷入沉睡：“贞德那个女人，追杀过你。”

罗南也看了情报：“去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不止是贞德，海伦传过来的情报中，眼睛蛇的人也在巴黎出没。

加泰距离法国很近。

两人又聊了几句，杰丝整理在大都会博物馆的收获。

罗南去查看库存的武器，在英国劫掠的米尔登霍尔美军基地的弹药，还有不少存货。

用在巴黎足够了。

倒是弄来的F15一直没有用过。

飞机已经给了辛迪加，灵魂圣殿不缺这点地方，罗南不再管战机。

过了一会，杰丝过来，说道：“我们去休息？”她凑到罗南耳边：“我晋升了，身体素质和体力提升很大，你要不要试试？”

罗南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邀请。

刚放完烟花，再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这才是生活！

…………

华盛顿，白屋。

原本圣诞假期，白屋除了少量值班人员，大多已经放假，连大统领都外出去参加派对。

曼哈顿遇袭的消息传来，哪怕扎坦一千个不愿意，也只能离开温柔乡，准备返回白屋处理紧急事务。

专程从加泰过来与他幽会的琼丝博士非常不满：“你又不是加勒特-沃克，着急回去做什么？让美利坚崩溃！”

扎坦站在镜子前，使用忍术调整肌肉骨骼和身高，重新变成加勒特-沃克，说道：“想要在这个位置上发挥关键作用，就要维持好大统领的人设，我好不容易才取得些进展，不能就这样放弃。”

琼丝博士是光头博士的助手，在眼镜蛇内部也是高层，多少懂一些，没有继续纠缠，说道：“你回去吧，我今晚就回巴塞罗那。”

扎坦快速穿衣服，问道：“很急？我处理完再回来，做些姿态就是了。”

“等不到你回来。”琼丝博士拿起衣衫穿上：“可靠情报，圣女贞德醒了，麦卡伦得到圣喻，她符合蛇王计划最后关键一步的要求，光头博士要带人去巴黎抓住贞德，完成蛇王计划！”

扎坦问道：“你要去巴黎？”

琼丝博士耸肩：“我要留在巴塞罗那，替光头博士看守实验室。”

“这样也好。”扎坦反而放心：“外出风险更大！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扎瑞娜就是外出执行蛇王计划任务，去中东寻找萨拉丁的尸体，结果音讯全无，生死未知。”

琼丝博士摆了摆手，赶人：“快走吧，去当你的美利坚大统领！”

扎坦穿好衣衫，出门汇合凯尔带领的全部由吸血鬼组成的特勤队，上车赶回白屋。

来到椭圆办公室，幕僚长和安全事务助理等人已经等在这里。

后者一看到大统领，赶紧报告：“曼哈顿发生恐怖袭击和大规模暴乱，有确切消息表明，毁灭者罗南现身，美联储大楼被炸塌，执行委员会包括奥尔德里奇在内的七名执行委员全部死亡。事发时，洛克菲勒家族的掌舵人戴维-洛克菲勒也在美联储大楼！”

情况非常严重，他的话越说越快：“华尔街、时代广场、第五大道和百老汇已经陷入火海。”

扎坦坐在办公桌后面，皱眉：“又是毁灭者罗南，他想做什么？”

幕僚长思考着说道：“他这是要摧毁曼哈顿，从根本上打击美利坚，瓦解美利坚的经济基础！曼哈顿对美利坚太重要了！”

即便扎坦是个吸血鬼，此时也有几分心惊：“这个疯子！”

“他太疯狂了！”安全事务助理又说道：“还有上万名毁灭党参与了暴乱，他们到处抢劫放火，引爆炸弹，点燃燃烧瓶！海军陆战队报告，毁灭党手里有几万支AK，几千具RPG，还有无数手雷，连火箭炮都有，火力极其强大！”

扎坦面色严肃：“很好！很好！这是武装叛乱！”

这么好的机会，本来想旧话重提使用核弹，但待在这个位置的时间越长，越能感受到一些东西。

非战时状态，大统领手里的权力有限。

何况那是曼哈顿，真要投放核弹，估计明天就会出现大批刺客。

扎坦经历的次数多了，已能平静应对，不平静也没办法，总不能他跑去曼哈顿，亲自出手对付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