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校联赛,华国这边音乐学院的最高联赛。
虽然对于学生而言更多的是荣耀,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奖金,但是对于学校而言,在九校联赛之中的排名决定着他们后续两年在华国音乐学院的排名。
在九校联赛中成绩越好,他们可以获得更多的资金以及资源。
甚至他们可以用这个九校联赛的排名来确定目前各个音乐学院的水平,确定各个学校的王牌专业和方向。
因此,九校联赛便成为各个音乐学院两年一次的最大盛会。
他们对于九校联赛的重视,要远比全国大赛要多得多。
毕竟说到底,全国大赛,也就是大学生艺术展演,更多的就仅仅只是一次简单的演出,确认一下各自的名次,给個头衔后就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奖励了。
再加上全国大赛对于艺术学院音乐学院的打压,并不允许他们派遣自己的全部实力上场。
这也让所有的音乐学院更加重视九校联赛这个舞台。
而为了比赛的公平,九校联赛的场地也是由各个音乐学院轮流举行的。
要知道,就算你今年可以为自己学校找到一个特别舒服,可是让其他人不舒服的音乐厅。
可你别忘了,这样的机会就只有一次,回头就别怪别人也同样用这样的方式来针对你。
再加上他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音乐厅这一点,对于评委他们并没有特别多的能力去干涉。
因此,每一次九校联赛的举办,都是各个音乐学院用他们最大的资源,去联系当地最好的音乐厅,甚至沟通整个城市,来办的一场音乐盛宴。
钢琴,小提琴?
几乎每天都在不同的音乐厅进行着不同的比赛。
单簧管双簧管?
这些平时很少见的独奏乐器,在这边也同样能够听到。
甚至是那些特别少见的乐器,比如一些地方性的民族乐器,或者非洲鼓之类。
在这边都有比赛,展演。
因此,每一次的九校联赛不仅仅只是一次简单的九校之间的对抗,比拼。
其实更是古典音乐,爵士音乐,实验音乐,噪音音乐,乃至于流行音乐爱好者的音乐盛宴!
是的,九校联赛同样有流行音乐的比赛。
毕竟音乐学院学习的音乐是尽可能的包容万象。
就算很多人对于流行音乐有这般那般的瞧不起,可流行音乐演奏演奏在很多学校里依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专业。
九校联赛里面自然而然也同样有流行音乐演唱的这一环。
在演唱方面,虽然可能和《我是歌手》还是有点差距,但是基本上绝对也能到《华国好声音》巅峰赛的水平。
这样一个几乎囊括所有音乐方向的比赛,自然而然并不是一批就直接比完的。
而是分批次进行。
比赛期限比较长的,则是会将其分到每天的时间内,一天比一点,作为一个长期的看点去看。
不过可能同时会有两三个比赛场地启用,就算再怎么长,也不会太过于离谱。
大约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一周比一轮,就这样直接结束。
而这样一个华国音乐最高级的比赛,今年的举办场地,则是……
华国中部核心城市,武城!
武城音乐学院,则是全国距离长江最近的音乐学院。
由于海城和声交响乐团的超强发挥,让海音的众人待遇得到了直线提升。
在很早之前,李安国教授就给陈秋他们定好了火车票一等座,并且提前将一些比较难搬运的乐器,也给搬运到了武城那边。
并不是舍不得给乐团定机票,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从武城那边的飞机略微有些抽象。
飞机场有点大,光光等行李可能要等将近半个多小时一个小时。
再加上他们那边的机场距离市区的距离略微有些遥远。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从机场坐地铁去市区,要差不多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再加上坐飞机的时间,提前值机的时间,从学校去江东国际机场的时间。
一整套算下来可能要比直接坐火车去武城那边的时间要多。
即便价格上机票也就比火车票稍微贵个十来块,可是在时间,价格都不占优的情况下,特别还是他们是团队出行的时候,高铁就成了他们的最终选择。
既然选择了坐火车,因此一大早,乐团内众人便背着自己的书包来到了海音的大门口,站在海音的大巴车前进行等待。
五月,已经接近了春季的尾巴,海城的空气之中若有若无地氤氲着一股燥热。
站在大巴车前面的众人穿着也同样如此。
他们脱去了冬季厚重的棉袄,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衣服。
以艾鼓为首的几人,他们似乎是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夏季一般,因此他们手中拿着外套,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T恤。
其中艾鼓最为放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好像故意穿着小一号的衬衫一般,将他壮硕的胸肌以及棱角分明的腹肌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的肱二肱三头肌,则是要将T恤给撑炸一般健硕。
即便他的周围都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音乐气息很是浓郁,他也像是一位刚刚从健身房里面跑出来的肌肉猛男,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很难相信他是一个学音乐的男生。
再加上他手中随意转动的鼓槌,你也很难不将其环视成一个流星锤。
而站在艾鼓周围的那群人也是略微有些羡慕地看着艾鼓的这身肌肉,啧啧道。
“不是,艾鼓你是怎么练的?练打击乐这么涨肌肉嘛?我寻思我之前去健身房锻炼的时候也没怎么见过你啊?真的就是手中汉堡包,脚下蹬小车是吧?”
“哈哈,开玩笑,你以为我最近几个月除了练琴就是泡健身房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夏天的时候能好好地露一手?虽然感觉这样穿有点冷,但是为了帅,这点冷算不得什么!”
艾鼓哈哈大笑道,对着四周的众人不停地挑眉,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
不过很快,他的脸便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