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兴来为了反抗,也必然会带兵造反。
那么问题来了。
以后……
自己还会有别的皇子当太子么?
纵观史书,一开始立了某人为太子,然后后面又觉得对这个太子不是满意,便杀掉的,可以说多得是。
现如今最大的问题就在于……
他确实很少子嗣,但不能代表,以后就完全不会再有。
而且……
到时候也很难保证,他会不会突然就不喜欢最兴来,想另外再立一个。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赵祯直接就把这道难题朝着赵昕递了过去。
当然!不能这么直白地问。
就提出两种制度,一种,太子、包括其他所有的皇子都不能监国,不能领兵,甚至是不能去当一些有实权的官,只能领个虚职,好领俸禄,每日就只能是待在家里读读书,时不时地给皇帝问问安,看看皇帝吃得好不好,有没有胃口。
第二种,就如同汉唐那般,太子、皇子手中的权力非常地大,比如说太子,就有东宫六率,而且皇帝出巡的时候,还可以监国,皇子也能招收王府人员,多的甚至到几百甚至是上千人。当然,这个上千人,肯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算上。
然后……
就以这两种制度,给赵昕出一道策论题,问赵昕这两种,到底哪一种好。
只见赵祯不着痕迹地问道:“最兴来你觉得这两种制度,哪一种更好?”
赵昕乍一听他这么问,也没联想到自己的身上去,只是就事论事,一边趴在床榻上看书,一边张嘴就来,“我以为,这两种制度,可以说,各有优缺点!”
这倒是让赵祯觉得有些意外。
毕竟他肯定是带着有色的眼光来看赵昕的。
以他了解的最兴来如此聪明,相信不可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然后,最兴来一直为利于他自己的那一项制度,然后进行辩解。
但赵昕却没有。
因此,他才会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