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恋恋不舍得把玻璃丝袜缓缓脱下,放到了李卫军枕头下面,这才不情不愿地回了中院。
翌日,天刚朦朦亮。
李卫军就听到贾东旭在打孩子,拎着牙刷、牙粉睡眼惺忪推开门,到中院水井旁刷牙。
发现棒梗正被贾东旭按在一个板凳上教训,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贾东旭今天起早到粮站换粮食,由于粮本和钱放一起,所以拿粮本的时候,心里又痒痒。
觉得拿个几块钱到赌桌上,说不定能把昨天输的赢回来。
结果一数,发现钱不对数了。
秦淮茹又不可能拿钱,他娘贾张氏想用钱的话,直接就张嘴要了,更不可能干偷钱的勾当。
所以思索一阵之后,贾东旭勃然大怒:“棒梗这倒霉孩子,竟然敢偷钱!”
揪起在睡梦中寻找厕所的棒梗,就是一顿皮带炖肉。
旁边被吵醒的一大爷易中海则是一个劲的护着:“东旭呀,不就是几块钱嘛,犯不着这么生气,娃就是嘴馋,想吃个棒冰,没啥大毛病。”
贾张氏也是在旁边拉架:“他还只是个孩子,东旭呀,你要是真把棒梗打出个好歹,我可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
“我没偷钱,我只偷傻柱的,谁偷谁是狗!”
“我咬你是因为你打我,你再打我还咬你!”
看着哭成泪人吭吭哧哧,却仍然像看仇敌一样,愤怒盯着自己的棒梗,贾东旭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狗崽子,偷钱居然还敢咬我,秦淮茹你是咋教孩子的?偷钱偷到自己家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真有能耐,偷别家呀!”
“谁管谁是孙子!”
见此情况,易中海嘴角抽动了下,一旁的傻柱同样嘴角狂抽。
看着闻讯赶来凑热闹的众多邻居,易中海碍于面子只能继续和稀泥。
“不管偷谁家,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东旭,不就是几块钱吗,差多少?补上!”
“真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