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这个季节又闷又热,蚊子还贼多,要我说那些专门研究特制武器的同志,要是能想办法弄出来灭蚊的戾气,到时候往身上一喷,什么蚊子都没有就好了。”
张云振将车窗摇下,稍微透了下气,有些打趣玩味的说:“凡事要往好处想,想要升职,出人头地那还不简单,要是真有敌特想要威胁咱们李卫军同志的生命安全,被咱们逮个正着的话,那可就立大功了,说不定提干了呢。”
“依靠敌特立大功?那还是免了吧,我呀,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万一李卫军同志真受了点伤,耽误了在立本世奥会的田径,到时候你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说不定要成为连队的反面教材,被指导员喷唾沫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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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振的宽慰话语听得易磊一个劲的翻白眼,这年头,京城周边虽然确实潜藏了一些敌特,但风声太紧,热心群众太多。
僧多粥少,往往随便有点嫌疑的都会被审问一下,更何况出于保密性的原则,李卫军田径百米世界冠军的记录只在少部分人那里得知。
信息封锁的那么严重,平常人谁闲了没事来南锣鼓巷四合院呀,那些敌特压根就不是敌特,而是加官进爵的功劳,一个个可都是香饽饽,哪里轮得到易磊。
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易磊打量四周的目光不免热切了许多,李卫军这次护卫任务,要是真能逮住机会的话,未尝不是件好事。
瞎猫还能碰到死耗子呢,万一真有哪个不开眼的敌对特务溜到了南锣鼓巷四合院,自己能立个功劳的话,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卫军在房间里却不清楚两个警卫员内心里的小九九,要是知道这俩人巴不得自己碰到敌特,好立功表现一阵的话,少不得要无语一阵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说不怕敌对特务,但麻烦终归是让人很嫌弃的。
此刻的李卫军,正兴致勃勃的跟秦淮茹研究着新学的招式。
“卫军啊,我怎么觉着,你这趟去沪海采购之后,水平高了不少呢,嘶……”
“呃……不要那么猴急嘛。”
“哪有的事情,秦姐呀,庄子老先生不是讲过吗,为学不日进则日退,我这不是潜心钻研了书本上的经验,研究出来的新知识嘛,对了,秦姐,稍微将凳子垫高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翘起来,这样的话能够省些力气。”
傻柱这个时候凑巧给李怀德做完晚宴回来,精疲力尽的拖着一身油盐酱醋味,从前院路过的时候,总觉得耳朵里面仿佛听到了略微的声音。
“这是,秦淮茹!!!”
察觉到有些熟悉过后,傻柱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间心里有一种莫大的悲催感。
要知道这段时间里,傻柱对贾家的事情,那可是非常上心和卖力,虽然说这边和于莉进展颇为缓慢,但总归是有了一些进程。
按理来说,傻柱应该对秦淮茹逐渐放弃了执念,变得从容随和许多,但不知整地,每次瞧到或者是想到秦淮茹,傻柱心里就像猫抓一样。
以至于傻柱给李怀德做完晚宴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剩下的剩饭剩菜全部打包,打算拎回四合院里向贾家邀功。
此刻的傻柱手里面就拎着个绿网兜,里面塞了几个装的满满当当的饭盒,本来想的是趁着秦淮茹没早睡的习惯,拿着这些饭菜凸显一下价值。
现在隔着窗户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傻柱那是不忍卒听,随手在墙角的位置捡了块石头,打算从窗户丢进去,破坏一下房间里面的雅兴。
但是思虑过三后,傻柱无奈的叹了口气,悻悻作罢,最开始的时候李卫军在轧钢厂里性格散漫,就是因为有李怀德这个便宜靠山,傻柱招惹不起。
现在李卫军又有了老人家的墨宝,真正的单书铁卷,能够上达天听的那种,傻柱自然是更加望尘莫及,生怕招惹不快。
“奇了怪了,这墙角的位置怎么有滩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