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僵住。
他拿起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怎么才抓着走了几步,就突然间又断了?今天还真是邪了门了!
县令皱眉,“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廷杖做了什么手脚?”
衙役很冤枉,“我没有啊大人!你看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再说就算我拿刀割开,也需要时间,切面也应该是光滑的,不可能断裂得这么自然。”
县令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伸手指了另一个人。
“你去。”
被指到的衙役走了过去,也伸手抓住了一根廷杖,但还没握紧,廷杖又断裂了。
他不信邪,又抓了一根。“咔嚓!”
抓一根断一根,两个衙役都满脸的迷茫,今天的廷杖怎么脆成这样?
县令心底越来越慌,大声道:“换!再换个人去拿!”
衙役尴尬的挠了挠头,“大人……廷杖没有了。”
廷杖掉得满地都是,断口正好在黑色与红色中间,粗的板子和细的圆棍恰好分离。
县令跌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沈张氏内心早已恐惧起来,看了一眼被宋昭灵抱着的沈沅沅,认定是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