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微妙的感觉

桌面摆放的空酒瓶无一不提醒他这一晚上的疯狂,说到底,他始终比不上宋时琛。

陆砚寒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已经快一点,关灯后,他疲惫躺在床上,抓了抓头发,双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和沈晚意第一次初遇是在那个闷热的夏天,骄阳似火,整个北城笼罩在一片闷热中。

聒噪的蝉在树头发出吱吱的响声音,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外面的树木撑起一片绿荫。

上午没课,陆砚寒恹恹地支起脑袋,打了两局游戏,眉间染上几分疲惫,放下耳机,往外面走。

刚出门口,强烈的阳光不禁让他眯了眯眼,身体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头晕眼花,啪的一声东西掉地的声音。

撞他的是个女孩,宽松的格子衫外套套在身上,袖子半挽起,巴掌大的小脸露出歉意,应该是刚下课,手里捧着书掉了一地。

女孩愧疚开口,态度诚恳,一味低头道歉,“对不起同学,不小心撞到你,没事吧?”

嗓音轻柔温软,脂粉未施的脸上挂着歉疚的笑,瞬间让陆砚寒止住骂骂咧咧的话语。

他难得一次没有发怒,半响才憋出一句话,生硬憋出两个字,“没事。”

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炎热的夏季,他的心里却像滋了丝丝冰凉,简单的一撞,撞出了两人纠缠不清的缘分。

一夜无眠,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天边渐渐亮起来,第一缕晨光映射在窗户上,陆砚寒收拾起东西,带来的东西并不多,一件一件放进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