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
当王镇领人进驸马府的时候,里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里面那位“驸马爷”大概也是吓得脑子不清醒了,哪怕是王镇派人进去明确说了韦后已死,这次暂且只捉拿韦灌,不涉及家属。
但韦灌还是傻乎乎地要反抗,他的那个不知道是县主或郡主还是公主的老婆正搂着他,两人搂在一块,几十名家奴护在他们面前,一时间王镇倒像是特意过来棒打鸳鸯的恶人。
“下官左羽林军营果毅都尉王镇,请韦驸马跟咱走一趟!”
闻言,女人当即搂紧了丈夫,眼里露出愤恨之色,片刻后怒道:“此处是驸马府,不是让汝等撒野的地方,我再怎么样也还是姓李,不管汝是何人派人,速速滚开!”
家里女主人发话,家奴们都知道她什么身份,当即兴奋起来。
这个自称是王都尉的男人嘴里说着什么宫里死了什么什么贵人,但对于这些家奴来说,自家女主人的身份是公主,而且她姓李,那她就是这驸马府的天。
略次一点的,自家的驸马可是姓韦。
天南韦杜,去天尺五,听过么你?
不懂事的匹夫。
有一个成语叫坐井观天,大概就可以用来形容这些人,天塌了,最先倒霉的是高个子,而矮的那些自然还浑然不觉。
“本来想对您以礼相待,现在看来没这必要了。”
王镇放下手,随即站直腰板,也懒得再矫情。
不装了。
今天还要再拿两个大官,韦灌这种驸马都尉只要一丢掉手上的兵权,转眼间就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王镇转身吩咐了一句,反手抽出刀,在他身后的百余名禁军对自家新老大的这套动作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当即,所有人跟着王镇的动作,按刀,出鞘,从院门到外面,顷刻间响起大量刀刃出鞘的声音。
一连片雪亮的刀光闪现而出,刺的人眼疼。
“数三下,”
王镇随手挽了个刀花,微微躬身,做预备冲锋的姿态,在他身后已经有大量禁军开始列队。
“奉命捉拿人犯韦灌,阻拦者,杀无赦!”
“我看谁敢!”
搂着韦灌的年轻女人尖叫道,她长得也还算俏生,只不过气质太过青涩,再加上她此刻的言语,让人看了只会心生蹂躏之意,不会有半点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