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如此狠心,竟将他折磨成这般模样?
更可恶的是,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竟然还在这里毫不留情地奚落他。
听到这话,刚刚醒来的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狠狠地瞪向对方,咬牙切齿地道,“用不着你假好心!”
尽管声音依然沙哑难听,但其中蕴含的愤怒却清晰可闻。
见他如此不知好歹,慕言峪也不由得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回应,“随便你!不过还是少讲点儿话,难听!”说完,便将水杯重重地放回床头柜上。
或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又或者是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蔚兮突然开始扭动身体。
这一动作却牵动了身旁另一具身躯,看报纸的慕言峪感受到,眼神微微一暗,缓缓放下手中的报纸,然后伸手按住了乱动的人,低声说道,“再乖乖配合我一会儿!”
“你还是人吗?”
这句话随后又被淹没在起伏的夜中。
咕噜噜的声音从蔚兮肚子中传出,刚到制高点的边缘,慕言峪忽然停了下来,“一会儿再来!”
第一次在被迫的这种关系中蔚兮感到了不舍,磁铁的吸力,紧紧抓住边缘,盯着那张想要结束的唇,抬头覆了上去。
另外一种亲密相处,从未接触过,只消片刻慕言峪便回应起来。
越发高涨的心绪在上面蔓延,上面的人儿自顾的行动,又一种愉悦心情在心中炸开花。
一点一点,一步一步,欲望在蚕食着蔚兮的神智,轻微的低吼声,淹没在两人相交的唇上。
好似感应到蔚兮的愉悦,慕言峪也开始不甘示弱。
高涨的情绪持续到慕言峪停下。
从欲望掌控中走出来,蔚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与情欲中的潮红不同,多了些羞恼在脸上。
慕言峪轻抚着还未平稳气息的蔚兮询问,“刚才......嘶!”
被当事人直接戳破,蔚兮听不得,当下发了狠咬在慕言峪的肩膀上。
慕言峪疼了一下,把人分开,盯着那跟鹌鹑一样害羞的人,不知道为何心情颇好,抬起他的头对视着,大拇指摩擦在嘴角,“我们说好的用它,它可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肩膀上!”
随着慕言峪手指往下,蔚兮眼神看过去,那未低头的东西,瞬间岔开了眼,“别太过了!”
奇异的心思在这种状态下开始蔓延。
从抗拒,接受,主动,调和两人持续了几年这种没明确的关系。
直到......秦家产生危机,秦岚上门求助。
“你原本就是我未婚夫,现在要求你做点事儿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