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揉了揉娇俏的小鼻子,心想该不会又是青雀那孩子在背地里偷偷念叨她吧,不就是给她多布置了些课题。
说起青雀,哪怕是符玄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少见的天才,再深奥的卦象书只需稍加学习就能随便考出正正好的及格分。
她是拿青雀当接班人来培养的,奈何这丫头着实热爱摸鱼,不争不抢像是老人,只想悠哉的过好平凡日子。
“此前应许本座的剑,如何了呀?”
“师姐,你说话这般文绉绉,听不懂。”
“我打死你!”
符玄掀开被子就是一脚给安明从床边踹了下去,偷笑着说:“本座博览经书,自然不像你,平日只会练剑。”
“话也不能这样说,”安明拍了拍屁股站起身,对着符玄娇俏的脸颊扯了扯,“这不是还要陪老婆呢。”
“谁、谁是你老婆!”
符玄闻言顿时大羞,扯着被子将半张可人的小脸盖住,支支吾吾的说:“本座...本座可还没有答应你。”
“哎,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高贵的太卜大人。”
“唉唉唉你给我回来!”
符玄从被窝里伸出玉藕般白皙的手臂,一把将安明给拽了回来,鼓着嘴说:“谁敢说你配不上,本座第一个去用穷观阵砸死他!”
安明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符玄,对方立刻就像是缩头的小团雀一样脸红的不敢再直视,羞赧的缩回了被窝里。
“之前答应你的剑,昨夜便完工了。”
安明没再继续逗自家的太卜姐姐,从背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匣,放到符玄的枕边。
符玄立刻从被窝里坐起身,双手捧着剑匣满眼都是欢喜,虽说她不怎么擅长用剑,但这可是安明亲手给她做的,又怎么可能不期待。
拉开剑匣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柄紫色渐变的短剑,从剑锋的浅紫蔓延到剑身的暗紫,其中纯白的星宿铭刻连为银河的线条。
剑柄为深邃的黑,犹如寰宇尽头的黑洞,而在最末端系着用红绳编织而成的同心结。
符玄没有说话,却满眼都是满意,小心翼翼的用双手将剑捧起,生怕磕碰到了出现裂痕。
“它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