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是人！”王小娟上去朝着他的脸就发疯一般的挠，手挠不动了就下嘴咬，姜大宝手脚被捆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连嚎带喊的饶命。

“都已经死了，还饶什么命啊？你害了人家娘四个，总得让人家收点利息吧！”胡珊珊恨得牙根痒痒的，现在看他这惨样儿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李浅柔站起来也想动手，可能想起来什么，原地站住了，可是实在是太气了，就撸起真丝的衬衣袖子，指着地上的姜大财开骂。

“你怎么不让你全家死一死呢？你们真是自私自利，毫无人性的畜生，说你们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这两个字，你们全家畜生不如，全都该下地狱，让阎王爷把你们全家千刀万剐，再放油锅里炸一万遍，扔了喂狗！妈的！老娘真是瞎了眼，垃圾堆里找的男人！我告诉你，我就是把所有房子全捐出去，全点了，全烧了，也不会给你们留一块砖瓦的！你们想屁吃吧！”

李浅柔骂着，王小娟动手，其余三人也是恨不得上去动手，又不好把王小娟拉开，就在一旁握着拳头，把拳头握的咯嘣咯嘣的响。

直到王小娟再也挠不动咬不动了，姜大宝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那张脸血肉模糊的，眼珠子都被抠出来一颗，脸上还被咬下来一块肉。

惨是真惨，气也是真气，反胃也是真反胃。

胡晓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实在受不了，捂着嘴巴上厕所去了。

张潇从桌子上拿了抽纸，跟着胡晓雯过去，一边给她拍着后背，一边说：“他是鬼，不是人，你别把他当人就不会这么恶心了！”

胡晓雯中午没吃多少东西，现在吃了的那么点儿东西全吐出来了，吐的只剩下苦水了，她接过张潇递过来的水杯漱了漱口，又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忽然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