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梅昂首挺胸,鼻腔之中的鼻毛都能看得到。
看着几人脸上的羡慕,她虚荣心爆棚,“我已经着人将手中的田产都卖了,手中的铺子也都重新收回来,准备全部都开皂角铺子。”
“呀,那你日后岂不是要发财了!”
“是啊,这云霓坊的生意有目共睹,艳梅这次可是要财源广进了!”
几位夫人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心中忍不住冒着酸水。
她们娘家门庭不高,嫁的婆家也都一般,手中银钱也无多少。看着外表光鲜亮丽,其实都是紧着手头过日子。
“艳梅,你与我们都是手帕交,有这好事可得想想我们啊。”
“你这话说的,艳梅一向人美心善,为人又仗义,又她我们是至交,怎会不想着咱们呢。”
“是是是,艳梅最是好的。”
白艳梅被她吹捧着飘飘欲仙,“你们若是想开皂角铺子,我也可以同我二弟说说。”
她话锋一转,“但先说好,不能在我的铺子旁边。”
“那自是不能的。”
“咱们也赶紧将手中值钱的庄子典出去,抓紧凑钱去。”
几位夫人激动不已,连布庄都没进就匆匆打道回府。
小橘听着他们的话不屑的撇了撇嘴,“真当这钱谁都能捡呢,亏不死你!”
五月的天渐渐开始热了起来,京城之中突然开了一家琉璃铺子,叫一众达官显贵频频上门。
白燕朗也花费巨资买了一套琉璃盏,带着琉璃盏去了永安侯府。
这些日子被那些商贾巴结奉承,他整个人容光焕发。
“侯爷,事情都已经办妥,接下来就是对付云霓坊了!”
永安侯端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斜眼瞥了他一眼,“那云霓坊是你闺女的,你当真狠得下心?”
“那逆女欺师灭祖离经叛道,我与她早就断绝关系。且当初镇国公府逼我和离,害我妻离子散,我与他们势不两立!”
白燕朗急不可耐的表着忠心,永安侯挑了挑眉,眸子里掠过一道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