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带来了一丝转机:“不过,在毛发方面,我们倒是有所收获。从卧室里提取到的大部分毛发确实属于蔡云鹏夫妇二人,但其中有两根短发的 DNA 却既不属于蔡云鹏,也不属于邓文娟。
而且,根据当时提取毛发的记录来看,一根短发掉落在卧室门口,另一根则位于蔡云鹏睡觉一侧的床边。那么,这两根短发究竟是不是凶手留下来的呢?”
听到这个信息,大家精神为之一振。
“那把凶器刀具的情况怎么样?”许长生插话问道。
“那柄作为凶器的刀子,是一把应该需要被严格管控的管制刀具。刀刃之上还清晰地刻着厂家的序列号,通过序列号追查,我们成功找到了它最初的来源所在。
据厂家所提供的详尽销售记录显示,早在一年多以前,这把刀所在的批次被批发交付到了保山市那位总代理的手中。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位总代理在后续向下级进行分销时,却广泛存在着经营管理不规范的问题。他们并未对每一笔交易做出详细记载,尤其是未能明确记录下这些刀具究竟被批发给了下属的哪一个县市的营销网点。
更糟糕的是,即便是那些处于终端销售环节的营销网点,在将刀具售出之际,也有众多情况未曾如实登记购买者的个人信息。
故而,尽管从理论上来说,这种调查途径确实可行,但实际操作起来,所要面临的工作难度和强度却是超乎想象的巨大。
要知道,仅仅只是去年一整年,整个保山市就已经对外销售出了好几千把此类型号的刀具。若想逐一对其进行排查并核实相关情况,势必要耗费大量宝贵的时间与精力。”
说起追踪这把刀,冯军面露难色。
许长生思索了一下,并未继续这一话题,而是转向了法医温俊来:“俊来,你来说说尸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