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海边,寒风刺骨,吹得人脸如刀割。尽管太阳高挂,却依然无法驱散海面上的寒意。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咆哮声,仿佛在诉说着冬日的寒冷和孤独。
远处的海面呈现出深邃的蓝色,或是覆盖着一层薄冰,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海浪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仿佛是大海在诉说着冬日的故事。海风呼啸而过,带着刺骨的寒冷,也带来了大海独有的气息。
站在海边,可以感受到海风带来的刺骨寒冷,让人不禁裹紧衣物。
冬日的海洋显得格外寂静,海浪也失去了夏日的热情,变得温柔而内敛。海水的颜色也变得深沉,像是一幅巨大的油画,展现出冬季特有的宁静与深沉。
在这个季节,海边的风景显得格外孤独。远处的山峦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更加威严,与海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冬日的海边,是一种独特的美,是一种让人心醉的孤独之美。
可惜,双方都没有这个心情。张定这一方觉得对方真是欺人太甚,由北一路逃到南方,对方从北方一路追到南方,真是不给人活路。眼前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拼死一战了。
殊不知,对方的狼兵也是累坏了。本以为就是一伙平平无奇的小蟊贼,就像他们以前消灭的无数支反贼一样。奈何这一支反贼有点不一样,他们跑路的东西让他们跑的格外快,一路上还不断霍霍沿路的村子和城市。
这一路追击过来,他们是身心俱疲,不仅仅是每天追击蟊贼的身体累,还有因为迟迟没有消灭蟊贼,反而被他们沿途骚扰治安被上官责问的心累。他们也苦啊,粮食得不到及时补充,还得干活。
眼看对方终于无路可逃了,他们也终于歇一口气了。他们也担心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妻子都快怀上隔壁老王的孩子了,他们迫不及待的消灭对方,在这大冬天的,谁愿意出来上班杀人啊!
张定看着眼前的大海,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大海。他一直是一个内陆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大海,对大海的唯一认知还是从书中获得的,眼前看到的真真实实存在的大海没让他心里有过多的波动。
“也不过如此吧。”张定如此想到,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与兴奋。只觉得,没想到第一次见到大海是在这种场景下。搞不好就要深葬大海了,要是成功了,也是有海景房的男人了。
张定扭过头,看着在寒风中站着笔直严阵以待的将士们,他们被冰冷的寒风吹的嘴唇开裂,眉毛上甚至还有淡淡的冰晶。
“兄弟们,把这群狗东西送走后,咱们就在这个地方建一座城。虽然现在冷了点,但是我觉得这地方肯定不缺鱼吃,还可以天气暖和了种水稻,这地方我觉得一年二熟乃至三熟没一点毛病。”
张定若无其事的说着以后的规划,浑然没把大概只距离一千米左右的狼兵放在眼里。只是眼睛却一直牢牢地盯着对方,没有一点点放松,被追了这么久,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别说是人。
何况其实双方基本上没有发生过几次热烈的交流,每次基本上都是在对方快到了的时候张定就把队伍给拉走了,他们最多也就是咬到一点队伍的尾巴。
将士们也严阵以待,要是能跑谁也不愿意留下来死磕,但是没办法,前方没路了,跑都没地方跑,只能留下来奋力一战以求生路。
张定和众人挡在前头,非战斗人员才是真的靠近海边,张定和大家用身躯组成了一道血肉长城。
张定仔细想了想,其实双方并没有太多的冲突之处,虽然对方追了自己一段时间,但自己却是也是一路骚扰过来的,想来对方也没少挨骂。彼此都没少遭罪,但是流血冲突其实并不多。
张定把一个骑马的传令兵叫过来:“去,你去他们那里喊一声,就说我愿意和他们谈一谈。仅限于我和他们的首领两个人。”传令兵有些害怕,但是军令不可违,只能去传令了。
双方军阵此时相距不过百米,彼此都看的清对方。本来双方都开始布阵厮杀了,但是一个骑着马的传令兵却让形势起了点变化,大家的眼神都聚集到了那匹马上。
看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说了东西后,那个传令兵又回来了。传令兵跑到张定身边:“将军,他们愿意见一面。”
“那就那里吧?但是带的人不许超过2人。”张定指着旁边已经荒废的村子。那里有一个大树,除了树没有其他东西,视野十分开阔。
传令兵又过去了,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