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很快就发现了，站在眼前的杨九天，并且发现刘语嫣和刘语航姐弟二人，统统都在杨九天身上。

以及，原本那嚣张狂妄的马公子，也被杨九天用一条绳子拴着脖子，浑身遍体鳞伤，宛如一条死后似得。

这让刚刚恢复清醒的二柱，又一次茫然了，显然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实的。

“我难道已经死了？才会看到他们？可是……我……没人杀我啊，我是在做噩梦？”

二柱目光呆滞地看着杨九天等人，喃喃自语，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痛苦，他一副想要快点清醒过来的样子，直接对自己脸上几个耳光，看看是否真的在做梦。

然而，脸上瞬间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这也不是在做梦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反应比较迟钝的二柱彻底傻眼了，他根本分清现在到底是先是还是梦境。

旋即，二柱冰冷的目光看向杨九天，质问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