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的原因无非那几个,不论是哪一个,这件事还是需要你亲自出面解决。”
“政府军和反政府军打来打去,美军也在浑水摸鱼,还有其他的武装组织,错综复杂的关系,想要捋清楚内在关系很难。”
“是不是需要快刀斩乱麻,将所有可能的存在打一遍,用武力宣示主权?”
塔里兹合上书,摇头道。“武力是必须的,但是要控制范围,控制合理的度。”
“将武装打击的范围控制在最小,最合理的范围,不扩大到无辜的人。”
“在混乱之地生存,没有不流血的过程。”
“张记,你要记住,任何一条通往成功的路,基石都是累累白骨铺就。”
“资本积累是剩余价值的压榨,和平的压榨还是暴力的压榨,不过是压榨的手段,但它的本质没有变,还是压榨。”
“我这次过去,一定是要流血的,不是我流血就是其他人流血。”
“我这么大年纪的人,还很怕疼,所以只能让别人流血。”
点点头,张记没有说话。
头靠在座椅上,张记又想到马闲闲,刚刚说话的太重,是不是会让马闲闲不开心。
霍柔的事和马闲闲没有直接关系,即使没有马闲闲,也有李仙仙张闲闲给霍柔他的联系方式。
话已经说出去,不可能再收回来,也不可能现在就向马闲闲道歉。
犹豫一会,张记决定冷处理。
大马士革还有事要做,连续几天失眠,他感觉筋疲力尽,想要在飞机上睡一会。
大马士革是张记不想去的地方,但他又不得不去,至少要陪着塔里兹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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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冰冷的尸体多次出现在睡梦中,每一次都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失眠的症状越来越重,吃药不能入睡,酒精不能麻醉。
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小女孩的样子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自嘲一笑,张记睁开眼,眺望万里云层的美景。
阿普拉站在酒店门前,谨慎的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安全问题,才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晒一会太阳,阿普拉又回到酒店房间。
没有接到萨达姆的电话,阿普拉安心的等待。
左右不过是今天的某一时间段,阿普拉有足够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红色座机响起,阿普拉接听电话。
听到他等待的消息,阿普拉一笑,然后挂断电话。
镜子面前整理着装,阿普拉走出房间,前往酒店的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里坐着5个人,萨达姆坐在其中,微笑着呼吸的二手雪茄的臭味。
阿普拉走进小会议室,看着已经到的5人,笑着说道。“原来我是来的最晚的,真是抱歉。”
“萨达姆,说说吧,为什么着急让我们过来。”
“你知道我来大马士革一趟有多么不容易,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萨达姆笑了笑,说道。“你不知道有多开心来大马士革,这里的环境比你所在的环境好多少倍。”
“不用担心有盟军狙击你,不用担心有飞来的导弹,你应该庆幸你在这里。”
“阿普拉,好吧,我还是称呼你阿普拉,你的真名我已经忘记了,想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