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输家,付出的代价,也就是金钱和货源渠道。”
哈哈笑一声,刘老三看向张谓,弄巧成拙就是张谓的写照,想要隐藏自己,也要看一看对面做的是谁。
在他这个老人面前取巧,手段也要翻新,不能用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拙劣表演,索然无味。
刘老三不相信张谓看不出来这一次的做局着手,各家第三代上阵,冲在一线,二代都很少凑热闹。
与其说是他做局,不如说是他提供一个练手机会,让第三代在这次做局中练手,历练经验。
毕竟这种布局长远的做局很少遇到,一个人一辈子也就遇到两三次,错过一次机会,不会在这样的机会多历练。
龚半山唱戏,得罪的是老伙计,活生生的打断他们的计划, 不得罪人才怪。
赢了一把,输了部分,也为以后埋下隐患,得不偿失。
龚半山在世的只有1个儿子,能力堪堪,能够守住家业已是为难,在被人做局围剿,一定被人咬下一块肉。
龚家三代最有出息的是龚泉,但龚泉因为私生子身份,一直被龚半山当做传声筒,不受重用。
龚半山不死会被嫌弃,死了那可就就没有任何情面,必然受到多家做局为难。
张谓看出一切,装作不懂的样子,刘老三看的厌烦。
端起茶杯喝茶,刘老三说道。“茶水老了,泡茶也会老,过了啊,过了啊。”
放下茶杯,笑意盈盈看着张谓,张谓脸色一红,尴尬的尬笑。
没有为难张谓,刘老三接着说道。“将这件事告诉张记,让他知道这件事。”
“也让他做被龚半山针对的心理准备,龚半山可是小心眼的人,一定会从侧面下绊子,给张记找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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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记在国内有生意,让他小心一点,不要被龚半山抓住毛病,他可最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浅浅喝一口茶,张谓听说过龚半山的事迹,虽然有失偏颇,但也没有说错。
放下茶杯,张谓说道。“幸好张记的生意不在深圳,要是在深圳那可就麻烦了。”
“广州那边有纺织纱贸易,数量不多,也是他为数不多在国内的生意,我会提醒他多加注意。”
“要是被人为难了,也知道是谁为难的,不能无头苍蝇乱碰墙,找不到出路。”
刘老三点点头,明朗局势有了变化,其他人也已经收到他的通知,也会做相应的布局,不会被龚半山闹的措手不及。
龚泉再次被龚半山叫回家,然后记下龚半山的要求。
想要劝一劝龚半山,到嘴边的话强忍着咽下去,龚泉没有劝龚半山。
以龚半山的脾性,他只是一个龚家的野孩子,既不受待见,也不受重视,只是姓龚还遭到嫌弃的孩子。
他说的话,龚半山怎么会在意,说不得还要大骂他一顿。
离开别墅,想着即将开展的事,他能做什么,只能听龚半山吩咐,做龚半山让他做的事。
既然龚半山意见已决,龚泉自是不可,听从龚半山的吩咐。
坐在车上,看灯火通明的别墅,龚泉心中难掩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