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没有人敢当着他面说这些话,唐捐无疑是和他撕破脸,不留情面的扒掉他的底裤。
“血口喷人,唐捐不要以为你是省长就可以胡说八道,我可以在班子内讨伐你。”
“不能团结班子,不能团结班子内的同志,公然造谣打击同志,你这是不想干了。”
双手抱胸,冷眼看着怒不可遏的华良,唐捐心中很是不屑。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华良玩的这一手双标很难看。
华良已经将他当做敌人,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闯进他的办公室,这就是打了他的脸。
既然如此,唐捐也没有必要为华良留面子。
唐铭打华丰打的轻了,这样的祸害就应该打残废,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害人。
“我说得是恰有其事,还是无中生有,我想华副省长心中很明白。”
“十字路口的车被撞是什么原因?搅拌机浇灌水泥是谁指使?为什么警察想要立案有人阻止,不允许警察立案?”
“事情过去5天,警察系统一个屁都没有调查出来,这又是为什么?”
“华副省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就会有人知道,做了就会留下痕迹,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需要别人叫华副省长。”
华良心中发寒,寒意遍布全身,他的肌肉冷的僵硬。
唐捐知道很多事,知道他的底子,华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狠狠瞪一眼唐捐,华良转身离开唐捐的办公室。
“华副省长,请带上门,谢谢。”
狠狠摔门,华良扬长而去,丝毫不在意让办公室的人知道他和唐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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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白热化,到了站队的时候,他需要所有政府人员站队,是跟着他华良一起前进,还是跟着唐捐一起后退。
华丰的事不能算了,动唐铭就要先摆平唐捐。
以现今的形势,暂时不能动唐铭,不能让人打唐铭。
唐铭是学生,学生就要回学校,在学校里,华良有办法修理唐铭。
回到办公室,想着眼前的局势,华良拿起电话拨打一个号码。
李明端听着电话里得声音,默默地没有说话。
双流机场里,张记坐在候机厅里,抚摸着脑袋,想着还没有开始就夭折的计划。
抬头看向等待候机的人,不知道候机厅里的要去哪里,但是他的目的已经明确,前往曼谷。
曼谷也不是他的归宿,暂时安置他的肉身,躲避可能的危险。
打开手中的机票,张记说道。“你什么时候回魔都,耽误这几天,学业也被耽误了吧?”
唐铭看着电脑,说道。“明天上午的飞机,已经买好机票。”
“李榷在利雅得遇到一些困难,你有时间去一趟利雅得,帮一帮李榷。”
“上一个项目的尾款已经打进账户,背后有人帮忙,应该是你的朋友暗中出手。”
“记得感谢你的朋友,不要让他认为我们用完他了,就将他丢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