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你和张记、李雪岩接触的比较多,说说你对两人之间的看法。”
任福明一愣,他没想到潘寒叫他到办公室,是想要听他对张记和李雪岩的评价。
他和李雪岩接触次数多,了解李雪岩的为人处世风格。
但他和张记仅仅接触三次,每一次也不是正面接触,甚至忽略张记的存在,他的评价也是表面浅显的评价。
“李雪岩是正经的魔都人,精于算计,善于处理各方关系,玲珑八面。”
“他的行为符合魔都人的刻板印象,做事也是如此。你按照魔都人的刻板印象看待他,一准没错。”
“张记接触三次,第一次还将他当做是李雪岩手底下的工作人员,后来才知道他是老板。”
“我对他的印象是眼睛大于嘴巴,看的多,说的少,有他自己的想法,说了就是最后的决定。”
“如果真的要形容张记这个人,我感觉他像是晒太阳的老鼠,躲在一旁晒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你一口,一咬一个准。”
笑着看着任福明,将张记形容成晒太阳的老鼠,这是什么比喻。
那么多动物,就不能选择一个好的比喻,一定是晒太阳的老鼠。
微微叹气,潘寒说道。“你对锂矿石加工厂的了解比我多,要是锂矿石加工厂不追加投资,这个项目黄了,你怎么看?”
任福明脸色不变,潘寒问他李雪岩、张记,他就知道潘寒剑锋所指。
谣言满天飞,也有人找上门,让他逼迫李雪岩低头,只是他没有搭理。
他是实职领导,不是谁想撤掉他就能够撤掉的。
他的上升空间狭窄,可以说上升可能性不大, 安稳交接职位,退居二线是他的未来,没有必要和小朋友一起胡闹。
锂矿石加工厂是省里看好的项目,要是搞黄了,对枣城的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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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问题就是为什么黄了?
在外界的眼睛中,不是锂矿石加工厂项目黄了,而是枣城这座城市彻底黄了。
他要是在主持招商引资,被人拿出锂矿石加工厂问话,他都没有办法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狡辩的语言也抵不过事实发生的事。
沉吟一会,任福明说道。“老潘,我还有几年退休,不想在折腾了。”
“你问了我,多年交情,我就给你说一句掏心窝的话,不要碰这件事,对你很不利。”
“操亥的背景在中央里,我们是斗不过他的,也没哟必要和他掰腕子。”
“操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你说操亥能不知道?操亥知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这是他们的家事,不该外人插手。”
“你安安稳稳的做你分内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也就过去了。”
“团结班子比政绩重要,再好的政绩,扣一个不团结班子的名声,你的仕途也就完了。”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不得不慎重防备。”
潘寒挠头,没有说话。
任福明说的他都知道,可他也承受不了锂矿石加工厂项目黄了的后果,这对他的影响也很大。
在其位,无非利害二字;谋其政,不过无过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