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能做的事不多,空间限制了行动,限制了行动了行动的范围。
“闲闲,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认识,为什么还会报考同一所学校。”
“高考不再同一个学校,也没有在填报志愿之前联系,怎么就恰巧的报考同一所学校。”
“我为了报考财大付出很多努力,一个人在家里学习,常常学习到凌晨一两点。”
“上学是农村孩子的唯一出路,也是最简单最便捷的出路,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努力的学习。”
“你看到我身体上的伤痕,却从来没有问过。你一定很好奇我身上为什么会有弹痕和伤痕。”
“国内没有战争,但离开国境,你会看到其他国家正在打仗,我们说话的这个时间,就会有炸弹爆炸。”
“我想娶你不是临时决定,是一年前在阿勒颇时候的决定。”
“我奉命去阿勒颇解救人质,被火箭弹炸飞,飘在空中的时候,意识模糊中看到你的影子。”
“我感觉我一定会死,也想着这辈子的遗憾事很多。”
“没想到我还活着,但我没有去找你,也没有和你联系。”
“心情是玄妙的感觉,明知道和不去做是两件事,当两件事为一件事的时候,那是做事的时机。”
马闲闲身体变得软软的,不再僵硬。
紧紧抱着,张记说道。“说出来的语言会丢失信息,不能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意图。”
“告诉你这些不是哄你开心,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让你了解我内心深处。”
“我们是决定结婚的人,结婚不是小孩过家家,是明媒正娶的婚礼,是宣之于众的仪式。”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大方的说出来,让我也知道你的想法。”
“你不告诉我,我猜来猜去,也猜不到你内心的想法。”
拱了拱张记下巴,马闲闲睁开眼睛。
沉默不说话,暗暗想着她忽闪忽现的想法。
内心的阴霾散开,在审视内心,想法似乎是她那一时间里的阴云。
至于杜悦,也只是想法里的另一朵阴云,而她知道张记和杜悦的过程。
不是彼此的初恋,或许是难过的一点,可当时谁又知道未来的样子。
“你和杜悦有联系吗?”
刮刮马闲闲的鼻子,张记反问道。“你认为艺人会联系我吗?”
张记的反问很奏效,艺人怎么会联系普通人。
两个阶层互不相同,联系也是寒暄。
“我们见过几次,具体几次忘记了。”
“今非昔比,不同于往日,再也不是曾经。”
马闲闲冷眼盯着张记,大喘气的说法闪了腰。
天下乌鸦一般黑,张记一个人在魔都他,她也不清楚会做什么事。
男人的心在跳,手脚就会动,不能捆住他们的手脚。
但没有体力的男人有手有脚也不会动,榨干最后一丝体力,不给其他女人留有一丝机会。
交公粮维护家庭和谐,或许是单方面的和谐,而单方面和谐也满足她的要求。
翻身骑在张记身上,恶狠狠眼神盯着张记。
张记被马闲闲盯得有点害怕,吃人一般的眼神,想要将他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