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赃物,依法没收!”
果不其然瞧见小姑娘瞬间丧了气,蔫头耷脑的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
赶紧别过身去,免得人瞧见自己的已经抑制不住的笑意。
掂量着手中秀气精致的手表,顾长庚想着给小姑娘一个教训也好,省得她天天胆子大得出奇,什么事都敢干。
等到公社书记和县领导来的时候,就瞧见顾长庚气定神闲地走在前面,沈宁这个小知青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可怜兮兮的,垂头耷脑地跟在他的身后。
紧接着有好事的村民探头张望后,大声叫嚷了起来,“天呐,何建业这是怎么了?”
“怎么都是血啊?”
“妈呀,跟种猪发情了一般。”
“咦!太恶心了。”
“……”
被村民押着的村支书何家旺一听,爱子心切,竟挣脱了村民,拨开众人,冲了上去。
一眼就瞧见了满地的鲜血,以及神志不清依旧不停耸动的何建业。
当即两眼通红,将自己的儿子一把抱住,看向沈宁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恶意,恨不得将其抽骨拔筋,“你个贱人,竟敢算计我儿子!”
他现在已经装都不想装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领导,你们别被她这副纯良无辜的模样给骗了,就是她勾引我儿子不成,才使出这样的下三烂的算计。
她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她还出入黑市,她有一款手表就是在那买的!”
村民当然不相信何家旺的一面之词,可沈宁的那块表实在漂亮,大家都有点印象。
沈宁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顾长庚高大魁梧的身形已经挡在了她身前,也隔绝何家旺那阴毒的眼神。
他将那款精致的女士手表拎起,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说的是这块手表吗?
这是沈知青主动交给我们的罪证,她当时迫于情势,被何建业带进了黑市,购买了这块表,情有可原。
倒是你们这是主动承认和黑市的据点有关系了?”
何家旺立刻哑了火,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沈宁速度这么快,看来一切都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