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那种人。”
“邵公子饶命!这些都是京都传言,并非奴婢妄言。”
侍子胆颤后怕,忘了眼前之人是邵锦聪,急忙跪地求饶。
“我不管谁言,以后不要让本公子听到任何人诋毁六殿下的言论,听清楚了吗?”
“喏,奴婢听清楚了。”
邵锦聪脸色愤愤的,是替少典姒水鸣不平。
稍微缓和情绪后,邵锦聪又提出疑问。
“你们说,六殿下这几日心情如何?”
侍子胆颤心惊,又问,都问了多少次了。
这次侍子不敢妄下结论,试探性的说;“殿下心情,应该挺好的?”
“什么叫应该!”邵锦聪怒瞪侍子;“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哪有应该不应该。”
侍子一脸苦相,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邵公子亲自前去看看?”
您这么折磨我们,也不算个事啊。
邵锦聪脸色讪讪,深呼一口气。
但凡能见到她,他还需要问他们这群贱婢吗。
邵锦聪换了个问法。
“你们说,六殿下是不是对我有意?”
侍子一听,身形颤抖,刚站起身的他们,仓惶的再次跪在地上,惴惴不安。
“公子,这话不能说,您是二皇女夫,六殿下岂能对您有意。”
另一名侍子眸光微闪,也快速点头应和。
“对啊对啊,您是二皇女夫,便是六殿下真对您有意,也绝对不会暴露分毫啊!”
旁边的侍子愣了愣,视线微移看向旁边的同伴。
不是啊,你这什么话,谁让你这么说的,连六殿下都敢编排,你不要命了?
邵锦聪眼前一亮,盯着后说话的侍子。
“你说什么?你说即便六殿下对我有意,但碍于二殿下的身份,也不会暴露分毫?”
被问话的侍子愣了愣,才恍然发觉自己多话了。
他急忙低下头,头砰砰砰的磕在地上。
“奴婢失言,奴婢失言,邵公子饶命啊!”
邵锦聪回忆着这两日的状况,倏然畅快大笑,豪迈的对着地上侍子挥挥手,眼光如距道。
“本公子不怪你,你并非失言,而是发现了真相。”
她果然是心里有他的,否则,也不可能整日躲着不见她。
之前侍子说她得了相思病,一定是在想他。
哼,他分明就在她面前,她还偏偏忍着内心不见他。
好啊,那你就继续忍着,他倒是想看看,到底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邵锦聪心中爽了,也暗戳戳的下定决心。
少典姒水啊少典姒水,你以为这样躲着我,我就会放过你吗。
不会的,既然我心中认定了你,我就绝对不会放手。
你与我有了肌肤之亲,那便是真正的夫妻。
一日是夫妻,终身都是夫妻,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