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宇自然能明白乔沫的意思,但是让他现在就放下所有的防备心,多年的习惯,也不可能立马就办得到。
乔沫答应给他时间适应:“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我希望我们能对彼此坦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任何的猜忌。”
欧宇认真的看了她两眼,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指腹,情绪难辨的说了一声“好的”。
乔沫以为他同意了,便把心放在了肚子里:“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我们就各自约束好自己,你绝对不能因为别人随便的一句话,就误会我,猜忌我。”
这种事发生的太多了,乔沫必须提前未雨绸缪,跟欧宇把话说在前头。
欧宇觉得乔沫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虽说有点独断专行,但绝对不是那种容易受人蛊惑的人。
“你放心吧。”他不容置喙地说:“我还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跟你一个女人计较。”
乔沫偷偷撇了撇嘴,认为是欧宇把事情想简单了,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战场,他们男人根本就不懂。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乔沫的心情也变得越发沉重,不过几天没回来,就已经是物是人非。
上一个从她身边离开的人,还是欧宇的奶奶
刘奶奶送给她的手镯,乔沫现在还戴在手腕上,另一个手腕上,戴的是沈母送给她的镯子。
手镯里承载着两位长辈对她的关心和厚爱,两副沉甸甸的手镯,此刻压得乔沫有点喘不上气来。
欧宇见她脸色不对劲,手搭在乔沫的后背上, 面露担忧的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乔沫深吸口气,缓缓摇头:“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欧宇劝她别太多愁善感:“很多事既然你无能为力,那就不必放在心上,一味的揪着不放,只会自讨苦吃。”
欧宇说的很对,人不能只活在过去,可有些事,并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
乔沫做不到,并不会强行要求别人去理解她。
人各有志,各有各的活法。
欧宇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到上午十点,时间刚刚好,不早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