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没事闲的跑来招惹养老院,有齐言在,养老院就是一个大号炸弹,谁敢碰一下所有人都要玩完。”
“如果是萨卡兹输了,特雷西斯与萨卡兹不会打养老院的主意,毕竟这里叫卡兹戴尔。”
爱国者语气沉重:“但如果是维多利亚输了,你认为他们是忍下亡国的屈辱,还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要因为公爵们现在瞻前顾后的表现,就小觑他们的疯狂,这是一群为利益驱使,胆敢扑向狮子的豺狼。”
华法琳闻言咽了口口水,果断打起退堂鼓:
“那我们赶紧启动地块,三十六计先走一步吧。”
“走肯定是要走的,继续留在伦蒂尼姆旁难免会被战争波及到。”
爱国者作为久经沙场的战士,表现远比华法琳稳重的多。
他慢悠悠返回养老院,对华法琳说着自己的分析:
“但以现在的局势,养老院逃不掉,这里是无人敢动的乐土,也是无人愿意舍弃的重要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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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公爵们,维多利亚外虎视眈眈的诸国,一定很愿意看到维多利亚彻底乱起来,这也是温德米尔这位戍边公爵的重要性。”
华法琳有些沉不住气,苦恼道:
“那我们岂不是一到维多利亚边疆,就会被‘不明势力’迎头痛击?”
“我们甚至到不了边疆,所以我们不能走得太远。”爱国者自信道,“我能考虑到这一层,博士同样可以。
真到了那个时候,胜负犹未可知,谁敢伸手,我不介意将他的手斩下来作为养老院震慑外敌的勋章。”
爱国者说出这番话的语气很平静,可那股勃然而发的气势,却震撼到华法琳的心神。
与爱国者生活了许久,这位总是和和气气的萨卡兹从未对人发过火。
可他的本质也从未改变。
他是萨卡兹,他是温迪戈,是戎马一生的战士,是脚踏无数尸骸走到如今的传奇!
华法琳的刚刚还有些紧张的心,突然平静下来。
罗德岛,可不是没了齐言便任人宰割的绵羊。
“哎,来吧来吧。”
华法琳轻叹:“如果争端能够避免,那我们应当沉默。如果战斗是必要的,那就战斗到最后。
战争,真是一个令人讨厌的名词,它代表着数不尽无法救治的伤势,代表着一位又一位患者的生命在我眼前消逝。
这对于一名医生来说,太过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