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绵绵的痒意就此蔓延,楼听许牙关紧咬,颈侧的鸡皮疙瘩都战栗不已。
折澜也有些心不在焉,她分不清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是来自丹药,还是来自楼听许细腻的皮肤。
心思不在这儿,下手自然就有点没轻没重。
楼听许极力忍着轻一下重一下的疼,说不出是正受着惩罚,还是享受。
上药的过程显得有些……心猿意马,折澜涂抹一阵儿收回手,指尖一缕水汽蒸发,便将残留的丹药清洗干净了。
楼听许仍在回味刚刚的触感。
折澜心思有点乱,不得不说起正事让自己平复些许。
“我需要带青河回去治疗,她伤了气海,若不仔细疗愈,会影响她的根基。”
如此一看青河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关键时刻她没有选择临阵脱逃,而是与伙伴站在一起,抵抗到耗尽灵力,确实是个赤诚的人。
也是因为她的抵抗才给自己拖了一点时间,她救救她,情理之中。
楼听许听出她又要离开,指尖微动,低声问:“前辈一去,又要何时才回。”
折澜一愣,打量着楼听许不情不愿的细微表情,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几分受用。
“没有我,你们不是也应付得来?留我作甚。”
楼听许猛地抬头,几番纠结之下,还是说出心里话:“若有前辈,心安。若无前辈同行,日夜难安。”
折澜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忽然有点不忍心再逗她了,她猜测若是自己再调侃两句,这个呆子莫不是要对天发誓的事都做得出?
她为脑海中的场景窃笑,两手背在身后:“只是将她放下调养罢了,到时再将她接回,你倒是急了。”
她心情颇好地朝澄灼她们走去,楼听许不觉有些脸热,为自己如此急切想留人的举动,也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话。
什么日夜难安的,前辈该不是会觉得自己言语轻浮,夸大其词?
她挠挠耳朵,虽心情复杂,却从头到脚都是欢欣的,也脚步轻盈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