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父皇考几位皇兄功课时,她都很庆幸自己不用承受父皇的怒气。
程九鸢端起茶,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
她江师父看着很好说话,其实是很严格的。
相反,她燕师父看着很冷,其实比江师父更好说话。
楚菀看向祝锦,只觉得只有她们二人同病相怜。
“没事儿,玉姐姐和程姐姐都是才女,到时候你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程九鸢如水的眸子里都是笑意:“你们还是不了解我师父啊,只怕到时候我们想帮,也有心无力。”
言玉看了程九鸢一眼,“你就别再吓她们俩了。”又看向祝锦二人,“你们一个是太傅之女,一个是皇家公主,从小耳闻目染,过初试是没问题的。”
祝锦心虚得厉害。
她爹才高八斗,但她没遗传到一点爹娘的才气。
楚菀又靠回了躺椅上,“就是,本公主至少要比楚毓和卫翩翩她们要好些吧。最后几日逍遥日子,就先别说这些了。”
程九鸢几人都会去,这让楚菀安心不少。
远在郾城的楚珩此时也同程九鸢一般悠闲,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
他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卫天旷安排了人整日负责陪着他在郾城闲逛,他也把一个重享乐的纨绔演得入木三分。
蔡齐拱了拱手道:“末将看,这五殿下不足为惧,他这次确实只是来犒赏卫家军的。”
卫天旷没说话,郭贽却缓缓摇头:“不一定,有些人藏得很深,这五殿下要么确实是纨绔,否则其心机之深,难以想象。”
卫天旷看向一直未说话的江岫白:“岫白,你对这位五殿下,有何看法?”
江岫白拱手:“末将认为,不管五殿下是不是深藏不露,只要他在郾城待一日,我们便一日不可放松警惕。”
蔡齐瞪了他一眼:“你这不废话……”
王满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大胡子,自从巨阙一战后,你就老针对江副将。不就是凌迟那几个巨阙首领你俩有点分歧嘛,心眼咋这么小,记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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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齐冷哼一声。
他本就看不惯江岫白。
在座的哪一位不是跟随卫家军一场场战役打下来的?
只有江岫白,比在座的将领小一两轮,地位却比他们还高。
难怪军营里不少人都怀疑江岫白是不是卫将军的私生子。
但他很清楚江岫白的来历,总觉得卫将军这是在养虎为患。
江岫白看了蔡齐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