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珠心疼地抹了把泪水,把嫪风抱住,“我的嫪郎,你受委屈了。疼在你身,伤在我心。”
嫪风故作惊慌状,“啊,别看,公主别看我现在的脸,我不能让我最心爱的女子看到我这番模样。”
裴玉珠摇摇头,拿出绢帕帮他轻轻擦拭着墨汁,“若不是你被偷袭,那太监又岂能打得过你?”
“嫪郎在我心目中极美,是这世间少有的极品男子。本宫爱你都来不及,又岂会嫌弃你呢?”
嫪风勾唇得意一笑,又扑到裴玉珠怀里:“我伤了,要看郎中,还望公主疼惜。”
裴玉珠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好,我给你,多少两银子我都出。”
“我娇养了这么久的郎君,平日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在蒹葭阁吃了这种闷亏呢?”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怒道:“慕婉妍,我跟你势不两立!”
嫪风见目的达成,探了探脑袋,再次表决心:“公主放心,我对自己有信心,相信不用三日,慕婉妍肯定会乖乖拜倒在我的裤腿之下。”
包括她陪嫁来的那些个丑丫鬟。
裴玉珠闻言,先是吃味地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勾唇笑道:“嫪郎的本事我自然知晓,否则也不可能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嫪风冷笑一声,鄙夷道:“那西昌小丫头一看就是没有吃过好的,眼神生涩得很。”
反正辰王那样子八成不行,不像碰过慕婉妍。
裴玉珠听了嫪风的话,却没有之前的附和。
相反,她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寒光,咬牙切齿道:“不,她吃过好的,她尝过这天底下最好的滋味。”
嫪风:“……嗯?难道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不是我吗?”
裴玉珠闻言,瞬间冷了脸,单手薅住他的头发,“就凭你?快滚,别在本宫这边丢人现眼!”
嫪风:“……”
——
话分两头,蒹葭阁的院子里赤焰已经跟香芹顺利说上了话。
性子一向洒脱的香芹,难得今晚羞红了脸,她拿出一瓶金疮药递到赤焰手上,“你晚些自己涂在伤口上,今天让您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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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接过金创药,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嘿嘿一笑,薄唇吐出两个字:“不累。”
香芹:“赤焰将军,您今晚怎么会来到此处?而且还穿着小太监的衣袍?”
明明壮得像头牛,却偏偏要扮演公公,极致的反差,衬得赤焰更加丰神俊朗、英气十足。
赤焰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公务在身,路过辰王府,顺便……顺便来看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