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诗作倒是格外多,的确有些灵性,只是......当真通透至此、恬淡至此么?这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倒是有几分志气,莫非是真心话?杜延年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双玉手搭在了杜延年的双眼之上,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
“悦儿。”杜延年笑道。
“父亲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都没看见我进来!”杜心悦有些嗔怪,撅着小嘴一把将杜延年手中的诗集抢了过去翻看了起来,红彤彤的鸭蛋脸在烛光映照下显得可爱至极。
看着看着杜心悦的眼睛亮了起来:“父亲,这是您的大作吗?我怎从未读过?”
“不是为父作的。”
“那是谁?”
“望州那位皇子。”杜延年在爱女面前倒也不隐瞒。
“哦,我拿回去看看。”说完也不等杜延年反应,便拿着诗集“咯咯”笑着跑开了。杜延年只是笑笑,也没有说什么。
也是在这一日,罗汝芳辞馆而去,柳明诚挽留不住,只能由他去了。罗汝芳走之前偷偷去见了柳翀一面,师生二人闭门谈话,无人知道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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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这一日,京城,一队亲王车驾抵近南门,城门吏见是越王车驾不敢盘查,立即放行。车驾行至城南十里处戛然而止,车夫摘下头上的笠帽,赫然正是楚王祁樟。越王祁桦从车上下来,吩咐手下牵过两匹快马:“四哥,你火速回营,只要二哥抓不住你的把柄,你就没事。”
“好七弟,四哥欠你一份大情,日后定当报答!”祁樟此话倒是言真意切。
“兄弟之间不必客气,四哥保重!”祁桦笑笑。
望着祁樟远去的背影,一丝浅笑浮上祁桦的嘴角,“定当报答”,你自己说的哦!
此皆为后话。
却说中秋次日,一大清早天才朦朦亮柳翀就被韩炎从被窝里喊起来了:“老韩,你干嘛!这才什么时辰!天还没亮呢!”柳翀是有起床气的。
“少主恕罪!”韩炎连忙告了个罪,“连述派人回来送信了,郢州那边出了点事。”
“什么事?”柳翀立即清醒了,想想也是,不是大事韩炎不至于这么早把他薅起来。
“郢州的仓场昨夜起火了,大约七万斤煤被烧光了。”
“天火还是人为?得罪什么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