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祁桦仿佛有些为难,“有些话不好说!”
“哎呀,我的好殿下,您还不相信我吗?放心,出您口入我耳,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
祁桦犹豫了一会儿才神神秘秘道:“你附耳过来。”
他贴在梁颢耳畔轻语了几句,梁颢吓得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惊恐道:“此言当真?”
“自然是真的,”祁桦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细说?”
“好!殿下请。”
二人约定好了地方一前一后离开了“第一楼”,一个时辰后又双双出现在京郊显光寺。
祁桦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知客僧见到他来也不多问,径直将他们带至一处禅房,打开房门后便自行离去了。
二人入内对坐,祁桦笑道:“此处是我日常禅修打坐之所,并无外人打扰,可以随便说些话,不怕人听见。”
“殿下倒是好兴致,还有静修的心情!不似臣等俗人,整日只在名利中奔波!”梁颢自嘲道。
“梁相能这样说,便还不算太俗!”祁桦笑着将炭火点上开始烧水。
“殿下适才所言,陛下欲还政于先帝之子,可有依据?”梁颢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是陛下想要还政于先帝之子,而是不得不如此!据孤在太医院的朋友透露,皇兄的消渴症极为严重,已很难治愈了。皇四子还小,皇兄恐怕等不到他长大了,如此一来,还政于先帝之子便是理所当然的选择,梁相需早做准备呀!”祁桦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