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想让他好了?
他怎么会有个这么讨厌的大哥!
“哈哈哈哈——”
沈锦书已经被赵元承和赵桓禹兄弟俩笑得直不起腰。
她本以为赵桓禹是个逗逼,如今看来,太子殿下才是个深藏不露的逗逼啊,人前装得优雅矜贵,人后却是如此搞笑。
赵桓禹给了赵元承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走到沈锦书身边,尴尬地说,“别搭理他,当太子把脑子当出毛病了。”
沈锦书惊奇地看着这个皇家的团宠,“他是太子哎,你敢这么说他的吗?”
赵桓禹还没回答,赵元承就抠着墙皮叹气,“他敢,他都敢在我头上拉屎,他什么不敢?”
赵桓禹扶额,长长叹气,“你话太密了太子殿下!蹲墙角都堵不住你接茬的欲/望吗?”
赵元承一边抠墙皮一边摇头,“堵不住,完全堵不住,你哥我每天在一群老古板老学究面前装深沉装寡言,已经快要憋死了。”
他回头看着赵桓禹,“你要是心疼哥哥,不如赶紧娶个媳妇生个孩子给我玩吧,他听我唠叨,我教他说话,保准他一岁不到就被我逼得开口讲话。”
沈锦书扶着水缸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太子爷太搞笑了!
她正笑得欢快,太子爷笑眯眯看着她,“沈锦书你笑什么呢,你不会没听出来我在点你吧?你跟我说说,你觉得我家桓儿怎么样,嗯?”
“……”
沈锦书面色一僵。
她笑不出来了。
什么人啊?
当太子把脑子当坏了?
她尴尬地看了一眼太子爷,又飞快看了一眼彻底无奈只能扶额叹气的赵桓禹,然后她转头望着水缸默默地说,“这水,真清澈啊。”
赵桓禹也不搭理太子,他跟沈锦书排排站,跟沈锦书聊起来了,“玄武它喜欢干净,每天都得换水。”
沈锦书问,“它每天吃什么?”
赵桓禹说,“吃小鱼,吃生肉,偶尔还会吃点柔软的草。”
墙角里。
赵元承靠着墙壁静静看着沈锦书和赵桓禹并肩而立的背影,唇角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