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立刻领命去办。
不多时,公堂就设立好了。
孙县令让人搬了几个椅子来,叫沈锦书坐,顺带喊了一嘴陆族长和族老们。
于是,年方十八的沈锦书就和年近八十的老族长坐在了一起,明明她显得这么格格不入,她却半点都不觉得不自在。
孙县令坐在桌子后面,衙役们握着杀威棒分站两边,让所有人肃静。
孙县令握着惊堂木一拍,扬声道,“来啊,带原告被告。”
陆夫人早就等着这一刻,她不用任何人搀扶,自己走到孙县令前方一丈处跪下,“民妇陈秀芳,拜见陈大人。”
陆家的奴仆也将陆东芝和江光智押着跪到了堂上。
孙县令瞥了一眼被堵着嘴的陆东芝和江光智,示意衙役,“公堂之上不允许堵人口舌,把他们嘴里塞的东西取了。”
衙役立刻上前取掉两人嘴里的布团。
陆东芝刚一恢复说话自由,就立刻看向一旁的陆夫人,目眦欲裂,“陈秀芳!你好狠的心啊!你竟然真的闹上了公堂!”
她恶狠狠道,“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有不能告诉外人的隐情,关系到你和你夫君的清白名声,一旦把所有事情说开,你会后悔的,你会让整个陆家都丢脸!你现在撤案还来得及!”
陆夫人面色依旧平静,“我不管有什么样的隐情,我只想要公道,只要能将你们正法,我就绝不后悔。”
陆东芝恶意满满地盯着陆夫人,“是吗?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知道了,可就没法像现在这样维持你高高在上的姿态了!”
陆夫人不搭理陆东芝。
陆东芝气得冷笑,“好啊,好!既然你非要把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不肯跟我私下里说,那我等会儿就把所有的秘密都抖落出来,我要让你追悔莫及,我要让你后半生都活在痛苦和阴影之中!”
堂上,孙县令又拍了下惊堂木,“被告你住口!你若再大放厥词,本官就治你个咆哮公堂的罪!”
陆东芝冷笑着闭嘴了。